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
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
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
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
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
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
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
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
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
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
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
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x
x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
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
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
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
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
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
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
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
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
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
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
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
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
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
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
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
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
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
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
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
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
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
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xx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
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
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
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
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
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
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
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xx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
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
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
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
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
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
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
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
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
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
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
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
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
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
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
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
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
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
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
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
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
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
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
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
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
如同它们脆弱
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
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
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
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
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
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
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着。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
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
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
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
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
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
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
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
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
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
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
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
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
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
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
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
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
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
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
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
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
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
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
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
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
「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
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
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
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
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
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
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
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
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
「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
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
「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
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
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
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
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
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
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
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
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
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
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噩耗来袭,这强买强卖的买卖亏大发了,撞见医院里专家的夜生
活
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刺痛,我猛地起身睁开眼,头上好像和什么撞到了。
女人的声音:「哎呦!痛死啦!」
我回过神来,定睛一看,是小雅这女人,我随即脱口而出:「是你……头好
痛……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
女人摸了摸被我撞疼的额头,可怜兮兮地说:「阿毛哥,你把我撞疼了。」
我笑得一脸尴尬,说道:「哈哈哈……对不起……昨天夜里我都不知道怎么
睡着的,只知道喝了一杯酒就倒下了。」
小雅把身子往我身上蹭,隔着那层兔女郎衣服的布料我还是能感受到她胸部
的柔软,突然在我安于享受这份柔软之际,她一脸决然地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撅着小嘴向我的嘴亲来,很快我感觉到嘴角传来的温热,胯下狼牙棒不争气地耸
立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窒息感让我的心跳加速,顿时让我狼性大发,我一
冲动把她翻倒在身下,主动地向她的舌头深处伸去,让两条舌头缠在一起纠缠不
清,口水在嘴里相互替换着,温度不知不觉中节节攀高,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
逝,小雅的脸色憋得通红,我也有些难受,不得已把嘴拿开了。
我可不是一头待人宰杀的羊,有力气的时候在场面上还是不能让女人
占据主
动,自己处于被动,何况眼前的这女人不过是一夜露水姻缘,那就更加没有客气
的道理,我阿毛是谁?眼里怎么容得下沙子?送上门的女人,准没好事,有便宜
不占的那是傻瓜!
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女人,你这是引火上
身,当心被我这把火烧的毛都不剩。」
我这是善意的提醒,总觉得她这么做别有深意,特别是那杯酒的事情,我可
不是一杯酒就会轻易倒下的男人,我确定张铁牛递给我的那杯酒里肯定有问题,
说不定被下药了呢!
灵光一闪,我把双手搁放在小雅那对大白馒头上,两个手的食指在她的乳头
上往下挤压,一次、两次、三次……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她被我戳得身子一颤一
颤,断断续续地求饶说:「哈哈……哈哈哈……阿毛哥……你……你……要干嘛
……不要这样……欺负雅儿哦……雅儿怕痒痒……哈哈……」
我的眼神开始变得认真,语气也跟着严肃,冷道:「说!张铁牛昨天给我的
那杯酒,是不是有问题?」
她笑得眼里都就出了眼泪,摇头说:「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皱了下眉头,不悦道:「你叫我如何信你!你可是他的女人?」
小雅被我的凶狠劲吓得脸色苍白,轻声说:「那个……铁牛哥女人多了去了,
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要知道,细凤那是他身边的红人,我这种已经
是过气货色了,呜呜呜……呜呜呜……」
我最烦女人哭了,哭的好没道理,因为我不是让她哭的伤心的源头才对,我
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叹息道:「算了,你一个女人家,我跟你呕什么气。」
我稍稍有些失落地从她胸前收回了作恶的手,转过身就下了床,正当我准备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地上有碎玻璃的痕迹,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出我所
料,张铁牛果然不怀好意,居然在请我喝的酒里下了药,只是我却根本没看到他
下药,我也想不到他哪来的时间做这事情,我们可是在一张床上共进退的,在女
人身上奔腾还来不及呢,哪来的时间,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穿好衣服后,回头看了看小雅和她身下的那张床,不带一丝留恋,转身就
离去了,走的时候,小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始终没有开口对我说一个字。
离开了小雅的房间,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当我打开门的一刹那,一切都变
了,这里头没人,大娘娟儿马小桃还有高淼淼她们四个都不见了,床上空无一人,
等等,我看到了一张白色纸条,我迅速走到床前把那张纸条拿起来,并念了出来:
「阿毛,你好,我是你亲爱的铁牛大哥,其实从你一进店门的时候我就留意到了
你,你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引人注目,再和你进行了操逼比赛后,我仿佛从
你身上看到了我从前的影子,所以我特别想要认你做我的干弟弟,就是这样,如
今有一个特别困难的任务摆在你面前,帮我去对付一个女人,木市的暗夜女王林
君,时间下星期五晚上有人会到这里来接你,所以你有足够的时间来休息,祝你
在这里生活的愉快,至于你带来的那些人当然是我帮你代劳看管了,对了,千万
别扔了这张纸条,这是你的入场券。——张铁牛留」
我读完了写这纸条,恨不得一下子把它拧成纸团丢进垃圾桶,毕竟被他人操
纵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过一想到那些和我有点沾边的女人们被他抓住了,也就没
了脾气,他说的事情,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照做,因为我还有一点良知,我
不能放任张铁牛对和我有关的女人们为所欲为,这纸条我只能塞进了口袋里。
这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一股火气,也就急急忙忙地重新回到小雅的房间,幸亏
走的时候没把门关上,现在也就直接进去了。
进了里面,我「哐当」一声把门用力地关上了,直奔床上的小雅,大声说话:
「张铁牛在哪里?那个乌龟王八蛋!居然敢跟我耍阴招!」
小雅被我的声势吓得蜷缩成一团,竟然连话都不敢讲了。
一看她不理我,我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把她的衣襟拎起来,另一只手扬起来
做打耳光的姿势,凶神恶煞道:「你这小逼!老子问你话呢,哑巴啦?知道就知
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起码吱一声啊!」
小雅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我使劲摇晃了下她的身子以后,她才颤声道:
「知道……知道……你不要凶我……我…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马勒戈壁,我就知道这女人有问题,最起码她应该有一个张铁牛的联系方式
才对,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用钱财来收买小雅的人心。
我从裤腰带里缓缓地拿出了那串沉甸甸的金项链,脸上浮现一阵柔和的微笑,
说:「希望你说一些有用的消息给我听,只要是真的,这条金项链就是你的了。」
小雅看着我手中摇晃的金项链,两眼放光,嘴角的口水也流了出来,我一看
她这幅嘴角,有点欣喜,看来这金项链对她的诱惑还是足够的。
她伸出手要摸我的金项链,我也淡定地给她摸了,毕竟这货是真是假还得验
了才知道。
等她看的一脸炙热的时候,我刷的一下把项链收回在手里,给出了条件:
「昨天我就觉得你的胭脂粉抹的太浓了点,等你今天哭花了的时候我才察觉你脸
上的斑斑点点,你虽然年轻,却已经早衰,这样的你……怪不得得不到男人的宠
爱,你就像一朵鲜花,绽放时玫瑰般妖冶,凋零时落叶般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