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国庆到来,举国欢庆。
「桃美人,国庆长假有什么打算?」张卞泰握着美人蹄,为它按摩放松。
「没啊。泰哥,捏捏脚心。」桃子慵懒地换个姿势躺下,一双媚眼时不时向
男人送着秋波,电得他浑身发麻,暗呼过瘾(→_ →笔者表示夸张一下)。
「哎哎。」张卞泰变得十分听话,捏得很是认真,「桃美人既然没打算,要
不咱去g市吧?」
「g市?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说到g市,桃子就联想到太子党,那个只
手遮天的超级帮派。
「嘿嘿,桃美人知道国内最大的赌场在哪儿吗?」
「澳门?」
「那是过去式了,现在最大的赌场在g市,太子党旗下的爱月赌城。」
「爱月?好二的名字啊~ 」桃子笑道,一听就知道是太子起的名字,爱月,
爱的自然是太子妃吴暖月了。
「哈哈,你一说还真挺二的,」张卞泰也笑起来,「怎么样,要不要去见识
一下?」
「嗯…好吧。男人啊,个个好赌好色。」桃子甩过一个白眼,心里也有了打
算。
「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张卞泰在光滑的脚面上闻了闻,露出贱兮兮
的表情。
「是~ 吗?」桃子拉长了音调,眸子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
「呃…桃美人…」张卞泰岂能不知那眼神之中的含义,才唤了声桃子便被截
了话语,「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来及时『行乐』吧~ 」转眼间他已陷入了美妙大
腿构筑的陷阱之中动弹不得。
「亲爱的~ 人家想要~ 」桃子媚眼如丝看着腿间的男人,欲望愈加强烈。
「呃…桃美人,温柔点…」
「咯咯咯…」桃子笑得柔情媚意,一点点夹紧了大腿…
次日,一辆黑色宝马x6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里面坐着张卞泰,桃子和丧彪,
目的地正是g市。g市与h市相距不过百公里,搁平时也就一小时不到的路程,
但时逢过节,百姓们都赶着在着七天长假里好好出去旅游玩耍,因此交通状况实
在不敢恭维。(笔者表示去趟兵马俑就30来公里堵了两三小时…)
「他妈的,机票订不上就算了,这高速也堵得这么厉害,真是干啊!」张卞
泰不禁大骂,骂的时候还一边摸着怀中美人的柔嫩大腿。
「没办法啊,老大。谁叫咱中国人多。」丧彪也是一脸怨气,碰到堵车,开
车的人往往更累更暴躁。
「还说呢,谁让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起来,要是早早出发,说不定都
到了。」桃子说罢揪着张卞泰的耳朵一顿蹂躏。
「哎哎,耳朵要掉了。你说我为什么起不来?」张卞泰露出「你懂的」的淫
荡表情。
「去你的。」桃子小脸一红,不再在这个话题深究。昨晚她先用美腿将张卞
泰夹了个死去活来,然后又榨取了四五次,若不是张卞泰讨饶,真真是要精尽人
亡的节奏。
「对了,丧彪,打个电话给后面那帮老小子,到了g市低调点,那是太子党
的天下。」
「好。不过老大,咱是去happy的,不会惹事的。」
「惹事?就凭这七八个人?你真逗。」
「哈哈,咱可是猛龙过江啊!」
「得得得,别贫了,打你的电话。」
太子党,究竟是什么样的呢?桃子在心里想着。
堵车还在继续,一路就这么走走停停,直至傍晚终于到达g市,一帮人饥肠
辘辘随便找了个饭店吃饱喝足才往爱月赌城进发。
由于大陆不比港澳台,不可能明目张胆开赌场,「爱月」便设立在一家五星
级酒店的地下,刚好这也解决了张卞泰等人的住宿问题,虽然价格昂贵得非常。
「别说做大哥的太小气,每个人二十万筹码,输赢都搁自己口袋。」张卞泰
让丧彪换了三百万的筹码分发一些给大家,其余的自己留下,然后领着桃子开始
玩。
「爱月」装潢奢华霸气,可供赌博的花样也很多,有国际上比如百家乐,b
ckjack,也有国内赌徒爱玩的骰宝,牌九,甚至还有一些地方纸牌赌
法,比起电影那些个豪华赌城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卞泰先尝试几把骰宝,输了十万左右,招来桃子不少白眼。桃子是这么说
的:人家普通老百姓几年的收入被你几分钟挥霍了。而后张卞泰换bckj
ack试试手气,赢了一些回来,桃子嗤之以鼻,依旧表示赌博行为不可取。哪
知张卞泰越来越旺,不仅将之前输的都赢了回来,还进账几十万,桃子见状也渐
渐兴奋起来,满脸的跃跃欲试。张卞泰便简单说了规则,让她也玩一会,结果很
「争气」地输掉四五万,舌头一吐,心里喊着罪过,不再玩下去。张卞泰呵呵笑
道:「小笨桃,虽然21点最大,但实在凑不到就不要太死心眼。你看,这把1
8点了,再要牌很容易爆,所以咱就打住,看看庄家是多少。」
话刚说完,庄家亮牌,17点。张卞泰便又说:「看吧,咱赢了。」
桃子嘟着嘴埋汰他:「就你会赌,就你会赢钱,就你厉害,哼!」
张卞泰哈哈大笑,在桃子嫩脸上亲了一下,说:「桃美人任性起来真是可爱
的非常!」
「咳咳。」丧彪突然跑来咳嗽了两声,说:「老大,我,我输完了。」
「什么?!」张卞泰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个败家小子,这么快就输完
了,你玩的什么?有些是不能玩的知道吗,玩多少输多少!」
「老大,我玩了好几种,什么牌九,骰子,轮盘,那边居然还有麻将室,我
也玩了,结果玩什么输什么。老大,是不是我忘了洗脸的原因?」丧彪说完已经
郁闷得要哭了。
「……」张卞泰无语了一阵,丢过去十万筹码,说:「你他妈脑子有屎啊,
跑到这儿玩麻将?想玩麻将你不会找个老年人活动室?真他妈的!这次再输完你
就上去睡觉!」
「嗯嗯,谢谢老大!」丧彪一扫之前的阴霾,点头哈腰地应着。
「对了,他妈洗脸去!再换条红内裤!」
「老大,我穿了…」
「那他妈就反过来穿!」
「好!」
丧彪说完一溜烟跑了。桃子笑道:「彪子还挺可爱的啊,哈哈。」
「可爱?」张卞泰连连摇头,仿佛要把头摇下来,「我看是傻缺。」
「就你聪明!」桃子呸了一口,说,「好没劲,去下面喝点什么吧。」
「行,走吧。」
「爱月」地下三层就是酒吧,不少赢了钱的土豪都会来喝上一杯。酒吧门口
站着四个身着短到大腿根部的红色短旗袍靓妹,水灵水灵的引来不少咸猪手的侵
袭。张卞泰乃是有家室的男人,即使眼馋也不敢当桃子面去揩油。不过值得蛋疼
的是,酒吧设有入场费,就算只进去坐坐不点东西也要交两千块钱。当然,大家
都是土豪,没人会计较这点小钱的。
进去后,每个卡座都有妹子相伴(诱惑与推销,以推销贵重酒水为目的而进
行百般诱惑。)这种「好事」张卞泰自然享受不到,还是那句话,他乃是有家室
的男人。
「啧啧,这里比卡萨还黑。」桃子看着单子上的价格,一打啤酒就要> 元。
「酒吧就是这样,毒品和酒水都是命根。」张卞泰顿了顿,说道,「只不过
人家更黑罢了。老子的燃烧酒吧一打啤酒才三个六呢。」
「切,半斤八两。」桃子甩过去一个白眼。
这时,一个雄厚的声音从嘈杂的音响声中传来:「嘿!张老弟!!」颇有河
东狮吼的风范,不过却是头公狮子。
「嘿!周兄!!」张卞泰扭头望去,也大喊一声。桃子跟着一望,只见一个
山一般的男人快步走来,那个头估计有两米了吧。
「哈哈,张老弟,好久不见啊!哎?又换了?」姓周的中年男子坏笑地瞧了
桃子一眼。
「咳咳,周兄可不能诬陷我啊,上次那个是小姐,这个是我老婆,桃子。」
张卞泰说着又跟桃子介绍,「桃子,这是我多年的兄弟,周伟岸。」
「周大哥好。」桃子心想:真是人如其名,果然伟岸得很。
「哎哎。」周伟岸又将桃子打量了一会,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够俊够漂亮!
你小子真他妈有福,顶上插了朵大鲜花!」
「唉,你这大块头一天不损老弟就不舒服啊。」张卞泰摇头苦笑着,但丝毫
没有不爽的意思,看来关系很铁。
「那必须的啊,哥哥快一年没见你了,还不得补回来,哈哈哈…」
「啥也不说了,都是眼泪,碰一个。」
「好!」
二人各自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唠起了家常。桃子这才知道原来男人之
间也能嚼出这么多舌根来。
「最近怎么样,还没统一h市吗?」
「统一?周兄,你当h市是幼儿园啊,说统一就统一,别的区不说,单单一
个西区就乱成了一锅粥,谁进谁倒霉!」
「哈哈,未必吧
。我看你是老了不想拼了,现在又美人坐怀,更加懒骨头了。」
「扯淡,一码归一码。话说要是你来帮帮老弟,我看还有希望。」
「唉…我何尝不想,要是咱俩早几年认识,我肯定义无反顾,真是相见恨晚
哪!」
「没事没事,老弟我也是随便说说,大不了安于现状嘛。哎,对了,你怎么
样了?」
「就那样呗,吴老大对我有恩,我给他女儿当保镖也是应该的,反正挺悠闲,
哈哈,大不了我也安于现状嘛。」
两人相视大笑,桃子不由得要认为这俩乃一对基佬是也。
又饮净一杯酒,张卞泰笑道:「周兄还没找对象呢?要不叫个小姐陪着?」
周伟岸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了,咱不好这口(桃子不由得更加坚定此人乃
基佬是也…),再说这里消费太高,要不是二小姐要来找太子,我也不可能到这
里玩耍。」
吴家的二小姐?太子?桃子心里一阵疑问,难道是太子妃的妹妹?
「说到太子,这个鼎鼎大名的人物我还没见过呢。」
「嗨,没什么稀奇的,还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哎,说来就来,那个就
是太子了。」周伟岸指着门口说道。
张卞泰和桃子顺着他手所指的方向望去,酒吧门口站着一群人,其中一个青
年长相帅气,浑身散发出一种儒雅的气息,想必就是太子了,剩下的西装革履,
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感觉像是政府官员。还有个小女孩,双手紧紧抱着太子
的手臂,恨不得粘在太子身上。
周伟岸说道:「太子今天在这儿陪几个政府官员,二小姐知道了便也要过来。
喏,就那个小女孩了。」
桃子笑道:「看来太子的魅力不小,连小女孩都喜欢他。话说这吴家的二小
姐好萌啊!」
周伟岸「嘿」了一声,说道,「二小姐是很可爱,大家都宠得紧,要啥给啥,
就差上天摘星星了。不过你们别看二小姐现在一副人畜无害,天真烂漫,把人心
疼的(就是萌到爆的意思),可要是暴走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张卞泰奇道:「真的假的?咋说得这么玄乎。」
「哥哥我啥时候说过大话?看见二小姐手里的太刀没?太子不知怎么从日本
搞来当生日礼物送给她的。现在成了二小姐不离身的武器,那刀锋利得很,砍人
跟切菜似的,前一阵二小姐还拿着它切死了几个小帮派的混子呢。啧啧,那尸体
七零八落的。唉……吴家的两个千金都不是好惹的。」周伟岸说完一个劲摇头。
桃子说道:「太子妃吗?我倒是见过一次,的确是个狠角色啊。」
「太子妃已经不是狠角色能形容的了。惹了她,不仅全家遭殃,连死都不能
死得痛快。」周伟岸说着说着站起来,「好了,我得送二小姐回家了。张老弟,
明天联系你,咱哥俩再好好喝一次。」
「没问题,刚好老弟我也想一雪前耻,哈哈。」
「哈哈,到时候别又让我背你回来。不说了哈,走了,弟妹明天一块来哈。」
「嗯。」
周伟岸走后,桃子也有些困了,便要回客房休息。而张卞泰自然是到赌场继
续hpaay。赌博,乃男人一大爱好是也!
看着小利睡的这么香,我就不去再折腾她了,捡起来毯子,把腿给她轻轻的
盖上,转身,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唉,毯子又到地上了,就这样吧。
来到餐桌前,慢慢的收拾起来,其他还好说,就是地上还有饭粒,又不能扫,
不然都沾上了,我先把菜放到冰箱里,也不用封了,这都4点半了。然后把碗筷
放到灶台旁边的水池里,用水泡上,放了点洗洁精。这么久了,碗上的一些饭粒
都沾到边缘了,只能先泡泡一会洗。回身把餐桌整理干净,最后一步就是清理地
上的饭粒了,只能用抹布了,慢慢的擦拭,倒是不多,就是太散,弄了一会,仔
细又看了下,确定没有饭粒了,我才把抹布也洗了,晾好。
衣服已经在甩干了,碗筷刷完后,我衣服晾好,这才照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老
脸,现在已经有点肿起来了。
我没有冻冰块的习惯,儿女不在家里也没有啥冰的饮料和冰棍,找了一下,
有块冷冻的很硬的猪肉,也只能用它了,找了个塑料袋,弄干净,把猪肉放里面,
然后贴在脸上,撕~ 那爽快,简直别提了,不过,这一冷敷,我倒是感觉牙也开
始痛了,隐隐作痛。
眼前一亮,牙痛呀,对呀,这牙是阵痛,牙痛脸肿可以说的过去的,只要
顺
序说正确,没人会考虑,你到底那里先痛的。我并没有欺骗你呀,老伴,就看你
怎么问了。
这也是逼的没招了,只能这样了,自己都感到滑稽,一个老头,用一块猪肉
贴在脸上,来回走,这创意,可以拍电影了。
坐在茶几旁边,摸了摸水杯,已经有点凉了,刚起身打算去接热水,不过一
想,我这样喝热水,也喝不下去呀,就这样吧。慢慢的喝了口凉白开,靠在沙发
上,开始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这都叫什么事呀。合眼稳了稳心神,又想到卧室
床上的画面,赶快又睁开了。做起来,把猪肉换了另外一侧脸上。慢慢的,火辣
的感觉少了很多。
一种油不拉几的感觉出现了,把猪肉放回了冰箱。今天感觉很累,很久没有
这样的感觉了,不知不觉,我也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多久,感觉脸上一阵阵的痛,还有些痒,我用手摸了摸,还是不想睁开
眼睛,这感觉一会又出现了,我拿手扫了一下,手上有点毛茸茸的感觉,不甘心
的睁眼看了看,却看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我,这真把我吓到了,
激灵一下,我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痛,牙有点软,又有点刺痛,运动了下脖子,
慢慢的视野才开始恢复,眼前一个人,弓着个身子,手里拿着一缕头发,瞪着大
眼,抿嘴在那好奇的笑着。
我现在没心情再去和这丫头贫了,看了看眼前的小利,衣服裤子都了褶了吧
唧的,而且,感觉还是没睡醒的样子,脸上还有点疲倦,不过,正常多了。这丫
头看我起来了,也不弓着了,直接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嗯……嗯~ 』然
后长长的出来口气。
『叔叔,我咋睡这了,我睡了多久呀』『还问我,你自己想』我有点无力,
故意加重了声音,折磨了我半天,竟然问我为啥,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哦,一会再想,现在我感觉我还在梦游,感觉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就是想
不起来了』小利一边说着,一边走下洗手间,关上了门。我也尝试着起来,感觉
就是眯了一觉,不过浑身难受,第一下没有起来,然后,又尝试了下,才站了起
来。扭了扭腰,晃了晃头,骨节传来了嘎巴嘎巴清脆的声音,当脖子传来咯噔一
声后,我感觉好多了。
到了厨房,洗了下脸,只是撩了点水,没敢揉了,还是痛,用了点面巾纸,
简单的把水吸干,走到卧室的镜子前,看了看脸,好多了,手印已经消失了,但
是还是有点紫红色,肿了起来。
不一会,座机响了起来,我转身去接,原来是约好打牌的老伙计,来催了,
我一看表,都快7点了,外面还是很亮,所以,没有在意这时间。我也只能和老
伙计说抱歉了,我说我脸疼牙痛,去不了了,电话里直接笑骂,你这个老家伙,
现在事情不少呀,怎么又牙痛了,吃点止疼药吧,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呀,
我也是应付着,说一会吃,这样,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到冰箱里拿出来菜,中午的剩下不多了,热下不够2个人吃,我
又炒了几个鸡蛋,然后把饭也用葱花炒了下,午饭就是小利这丫头自己吃了2碗,
我都基本没有怎么吃,剩下了不少。我感觉现在饿了。
一切做完,收拾下,我把饭菜放好,自己拿着碗筷吃了起来。过了会小利才
出来,明显精神了不少,看到我在吃饭,就走了过来,坐下看着我吃,我没好气
的看了看她,你不吃点呀,小利摇摇头,然后用手托着下巴,就这么看着我。我
也不管她,大口的吃着,吃完了,收拾下,到了杯水,做到茶几旁边,打开电视,
继续看新闻。
奇怪,这丫头老实多了,平时挺多话的,看我不理她,她也不说话,跟着就
坐到我旁边,还是那么盯着我,我实在装不下去了,电视里说的啥,我真不知道,
就感觉有人盯着,很不舒服,把我看毛了。
我放下遥控,回身也盯着小利,两个人就这么盯着,谁都不说话,小利又看
了一会,然后,慢慢悠悠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一边换台一边说,好像想起来了
点下午的事情,但感觉好像做梦哦,记得我好像是憋不住了,去了卫生间,然后
模模糊糊的还有点其他事情,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在电视一闪一闪的衬
托下,这丫头好像脸红了。
我不觉的咳嗽了几声,这咋说,记得就记得吧,我反正无法解释,我自己都
说不明白,还咋解释。没
有接她的话,我又看了看表,站起来,到冰箱里拿了几
个苹果,洗了下,放到果盘里。
小利伸手拿了一个就吃了起来,我看了看她,今天为什么都累成这样了,你
老公呢,我尽量叉开刚刚的话题,很尴尬。
原来,中午解决完物业的事情,小利和他老公就走了,周末,还有很多时间,
他们本来就应该回家或者去玩的,但在和物业对峙的时候,小宋就接到公司电话,
要加班,让小宋尽快回公司,有重要事情,小宋看到小利和物业讲理,就没有马
上走,一直到事情解决,出了小区,公司又来催了,小宋只能打车回公司了。本
来小利打算和小宋去家具城,再看看其他需要买的东西的,当听到小宋又要去加
班,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直没有给小宋好脸色,小宋走的时候,一直哄小利,但
是收效甚微,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公司了,现在小两口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钱,毕竟
还借了很多外债,家里的老人也没有什么收入来源,所以,这些必须他们自己还
清,工资虽然不低,但是这工作是不敢含糊的,现在工作是资金的唯一来源,任
何风吹草动,都让他们心惊胆颤。
小利生气归生气,但是也能理解,就是一时气不过而已,小宋的微信,她都
没理,干脆关了手机,自己找个饭馆吃饭。本来就没心情,到了饭馆点了点东西,
坐那一会就感觉到了疲倦,外面很热,饭馆的空调和不要钱一样,温度非常低,
弄的小利直打激灵。饭菜还没有做好,小利就结账出来了,根本吃不下去。
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公园门口,就在树荫下坐了一会,但是刚刚的那空调
的温度,让她现在还是感觉有点冷,冷热一冲,全身就没有了力气。本来平时的
装修的事情,基本都是小利在弄,小宋根本没有时间,再加上物业捣乱,心火也
上来了。这样多方的因素,让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承受,疲劳感瞬间占据了身体,
她感觉浑身无力。
坐了一会,很想睡觉,但是知道这里不能睡,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就这么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我门口,走到三楼已经让她完全没有了力气,用头顶着防盗门,
用手敲了下门,但是等了一会,没有人理,她站直身子,摇晃了下,用手按下了
门铃。
门突然开了,但是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好像门里就是她的堡垒,
那里是那么安全,自在,无忧无虑。所以,直接倒了过去。有个东西拦住了她,
凉凉的,很舒服,但是就这么杵在胸前,让她感觉有点难受,她站直了身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