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
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鸡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肉棒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
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肉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妹子们很聪明,张婷婷睡中间,我和龙妹睡两边,虽然打炮是不可能了,但
我的幸福感爆棚。
听着两位先后和我有肉体关系的妹子,在我耳边发出深沉的呼吸声,这种感
觉真是太好了,我想我本质是不算个贪花好色的淫魔
,只是因为寂寞,想要多一
个人来陪陪我,都怪国家的独生子女政策,我内心竭力推卸着责任。
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构思着各种战术,比如先拉着张婷婷在床上做爱,刺
激一下龙妹,然后趁她发情拉过来玩3p,又或者……再比如……也许可以这样
……可是我很清楚,龙妹是个敢爱敢恨做事情坚决的妹子,我只要敢这样做,一
定会适得其反的。
没过几天,员警叔叔来宣传防盗,说是家里别放大宗现金财物,最近有群盗
窃流窜犯溜达到这附近,开锁撬门和玩一样,你们自求多福吧,万一被偷了,要
指望员警帮你们找回失窃物,可能性基本为零。
警官你说笑了,我们哪来什么大宗现金财物?
但治安确实在变差,周围连续发生了不少爆窃案,有的人只是没了几只腊鸭,
有的人却把积攒的辛苦钱全丢光了。也许是小偷干的,又或者就是身边的工友干
的,临近年关,谁都说不准。
有天晚上,我被龙妹轻轻摇醒,平时张婷婷加班的时候,我们还是分开睡的。
龙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好像有人在撬门。我听了一下,是风沙吹过的声音。
我告诉她不怕,万一真是贼,我也对付的了。龙妹问我,她表姐的味道怎么样?
我明白了。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或者是我的床上功夫。
我几下扯掉她的内裤,龙妹的小屄很热也很湿,直接插了进去,鸡巴进去一
半以后因为润滑不足,略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直没入根。
龙妹因为个子矮,她和她表姐张婷婷一样,用观音坐莲在我身上蹦躂了起来。
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配合她的节奏,帮她省力,几分钟不到,她大腿上出
汗了,突然停止了运动,我感觉龙妹的阴道迅速收缩了几下,她高潮了。
龙妹和张婷婷高潮的样子非常相似,来临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过后会笑着搂住我的脖颈,催我继续。
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姿势换了几遍。龙妹第六次高潮时,她用指甲使劲掐
着我的胳膊,发出了如同哭泣般的呻吟,我全力抽插着,她的子宫颈被我巧妙的
蹭过,激起她小屄阵阵颤抖。彼此做爱多了,各种的禁忌和敏感点都心知肚明。
一小时后,龙妹无力的躺在我怀里,我的右手缓慢搓揉着她的臀瓣,感觉心
情愉快极了。你还是离不开我吧?我承认自己年轻时有些自大和自恋。
她和我说了好多话,绝大多数都是我难以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要伤害她?为
什么要去追她表姐?为什么连她远房表姐也不放过?和她做爱到底有没有快感?
为什么始终不射出来?和她表姐做爱的时候我有没有快感?知不知道她的心
很疼?
知不知道她重新回来付出了多大的勇气?知不知道她今晚过来脸皮有多烫?
知不知道别人以后会怎么说她?待会怎么面对张婷婷?
我第一次发现,妹子的想法是如此的复杂。难怪古人不让女子干政,不然光
草拟圣旨就可以累死一堆太监。
正在龙妹纠结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吵杂,电子厂的女工下中班了。龙
妹尖叫着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发现内裤没拿,又飞快冲回来找,最后又警告
了我一次:「别告诉我表姐!」
我闻了闻房间里的味道,屄味和屌味都很浓重。
张婷婷回来后就拉着我和龙妹去吃宵夜,龙妹假装很困,张婷婷说:「一起
去吧,反正你也睡不着。」
一行三人杀到金三峡火锅。张婷婷点了不少荤腥,说是让我补补。
我知道,我赢了。
至於张婷婷的问题,我没有如实回答。
难道我要说,我只是想尽可能多尝女色吗?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年轻时
对女人真的不算很挑,只要有洞就行吧……
本狼也说过,我是迟射型,迟射到往往要自己非常有意愿射精,且女方挑逗
技能ax外加下身紧致才能爽到。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不停的狩猎妹子,这就
仿佛去水果店挑西瓜,来来回回用手指叩击瓜皮想找出好瓜的食客。
和妹子打炮,很多时候是不要钱的。但是,要维系关系,那就不同了。逛街
挑东西,吃饭买毓婷,这些都要花钱。
我的加班基本就没怎么停过,同事对我的意见开始变大,我也有些不爽,为
啥有些妹子总是不遗余力的压榨男人的钱包?但我不想再随意分手,然后去幡然
悔悟:「哦,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张婷婷的,不光是为了做爱。」
於是,就这么撑着。这个情况意外得到了缓解。
有天下班,我发现老妈居然坐在我宿舍的床上,面带笑容的等我回来。
当时我就淩乱了,「老妈!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老妈在我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先是说这个房间没光线,太阴暗,又说没热水,
再加上暖气也不是很好,到了冬天你怎么办?然后问我平时吃饭怎么样?有没有
物件?工作忙不忙?年底要不要回家?老爸很想我……
老妈非常的啰嗦,拉着我讲了好久,我最后耐着性子让她早点去找个酒店休
息,明天坐飞机快点回去。老妈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张银行卡,说是我老爸给我的,
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就走了。
张婷婷在老妈走后不久,从楼上窜了下来,她应该早就到了,只是不敢进来。
她问我:「那是不是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我说,「嗯。」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眼卡里的钱,密码一直是我生日。查了下余
额,我眉毛跳了一下,居然有五万?老爸疯了吗?我记得他很小气的。
想了想老妈的说法,确实也没错,现在这间宿舍是蛮差的,既然有五万打底,
那就挑个家电齐全,房间够大的出租屋吧。
九十多平米,有家电热水,这种出租房开价是700块一个月,幸亏我带了
张婷婷来砍价,她虽然没帮我把价砍下来,但至少没让我预付半年房费,这也不
错了。我们俩个都没啥东西,就都搬了过来,晚上我在洗菜的时候,她从后面抱
住了我,说我对她真好。
我心里很感叹,还是有钱的好啊,幸福感都能如此轻易的达到。
有热水澡洗,有电视看,甚至还有席梦思床垫可以睡,张婷婷经常隔三差五
带朋友来炫耀。其实这种生活等级,在南方基本是属於勉强够到屌丝等级的,但
在我们这些打工仔眼里已经是天堂了。
没过多久,张婷婷问我,她能不能带龙妹过来一起住。
我当时僵住了。虽然张婷婷和我住一起,但我们是分房间睡的,只不过晚上
经常会打炮。一方面大家都要保持独立性;另一方面有时候要加班,不想互相打
扰。但龙妹要是住过来,我们之间的性爱怎么办?这好尴尬。
我还没有禽兽到,在前女友耳边打炮。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我亏欠了龙妹。
晚上,龙妹拖着行李来了,她完全不再恨我了,当然也完全不再喜欢我,只
是把我当成表姐的男朋友,我心里一阵阵的泛着酸味。我感觉自己好贱。
龙妹肯搬过来的理由很瘮人,就在她宿舍旁边,有个下班的男老师被人抢劫
割喉。原来是人命案,难怪前几天有员警来回盘问我们这些拿暂住证的外地人。
龙妹和张婷婷睡客房,我睡主卧,打炮的时候张婷婷完全放不开,声音都不
敢发出,让我非常的不爽,可我偏偏说不出什么,郁闷。
时间很快入冬了。
这天晚上,大约是淩晨两点,我听到门外有轻微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马
上抄起床下的撬棒,慢慢挪到门口,然后直接把门踹开,上去就是几下,还好,
是个单干的小偷,没有帮手,先声夺人把他吓傻了。看他年纪还轻,我没有报警,
给了他三百块钱让他自己去看医生,放他走了。
龙妹和张婷婷也被吓惨了,晚上居然和我睡一起。神展开,我的人生再次神
展开。
本狼有些迷信,估计也是和人生曲折经历有关。很多人不信鬼神,那纯粹是
因为他们碰到的破事烂事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