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按老规矩那不是白上来了!宫少衡有些不满。
严笑的卧室是个套间。两人成年之后,宫少衡自然不敢再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每次来严家过夜时,尽管仍然和严笑住在一起,但睡觉的时候还是自觉前往里间住宿。
今时不同往日,宫少衡总算有立场抱着枕头抗议:“笑笑,我们都确定关系了,何必要分房睡啊。”
严笑莫名从他表情里咂摸出点哀怨的味道。
“这事儿免谈,”严笑点了点他鼻尖,无情道,“刚才在车上怎么说的?少衡哥可别想耍赖哦。”
在车上?在车上明明都情动得那么厉害了。宫少衡心说。
不过,想到严笑几十分钟前的表现和那口已然松软水润的小穴,指尖残留的触感重又翻涌而上,宫少衡心底反而生出几分稳操胜券时特有的从容。
“大不了今晚我不进去,好不好,笑笑?”宫少衡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发誓,今晚绝对不做到最后一步,不然……”
严笑一愣,接着便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忍不住打断他,调侃道:“几年不见,宫总都信上这种东西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把宫少衡的手指轻轻按下,包在掌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啦,这么点小事还发誓,幼稚死了,一点都不像少衡哥。”
宫少衡见人态度软化,立刻顺杆爬,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得寸进尺道,“那笑笑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
其实严笑体内那股兴奋劲压根没下去过,早在宫少衡的手搭在腰间时就身子发软了,本是准备洗澡的过程中自己纾解的,听他这话,眼神有些闪烁,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道:“我也,也不是抵触和你……嗯……做,但是,我们才交往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