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阴容并没有那诸多禁忌,缺那一根棍子也不影响他出人头地,健全人倒有的是,不还得在他身旁跪着端茶倒水地伺候?朝堂上那些老爷们,不还得看他的脸色做事?刚才他面色沉重也不是在生气那小太医用词直白,只不过没成想自己又是喷水又是哭的,竟然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单纯是爽的!
再看下面陆太医那畏畏缩缩的样子,阴容更是觉得没趣,也懒得分辨什么,只挥挥手让人带着去领赏了。
来景如今在内院伺候余阳夏,阴容身边就换了个小内侍,叫来庆。阴容那四个得用的内侍都是他亲赐的名,“来”字打头,分别是来景、来星、来庆和来云,取的是“景星庆云”的吉兆。虽然听着文雅,但阴容取名的时候想的大概跟“来福”也没什么区别。
来庆这名字倒也应景,人长着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微胖的脸盘子上总是一副和善的表情,笑得眼睛眯起来,看着喜庆极了。与来景的沉稳精明不同,来庆心眼子没那么多,但一贯会讲吉祥话会奉承人,且一点不谄媚,叫人听着舒服,阴容是看中这点才愿意把他带在身边的。这时来庆打发了陆太医,乐呵呵凑过来问:“已经酉时了,督主是现在回内院,还是同前几天一样留到戌时再回?”
提起这个阴容更是窝火,自从那天晚上被余阳夏弄得爽晕过去,他又是一连几天避着对方,每天该就寝了才回去,除了还给余阳夏塞上玉势之外再没有别的亲密,只是搂着睡觉。他也不是怪余阳夏或者生他气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声称要惩罚人家,结果反倒被弄成那样……有些伤面子,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罢了。
想到这里阴容狠狠瞪了来庆一眼,似是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来庆丝毫不惧,仍笑眯眯道:“听来景说,余将军今日去镇北将军府见了张副将同几位部下,这会子刚回来用完晚膳,正说要在池子里沐浴,还问督主您什么时候回去呢……余将军自打住进咱们府上还从没用过那浴池,都是用的木桶,估计那帮小子也是懈怠了,估摸正忙着擦洗池子、添热水呢。”
阴容虽然不在内院,但余阳夏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人盯着的。之前余阳夏身子还不允许他出去活动的时候,连写一封信都得过了阴容的眼才准送出去——余阳夏倒是很有孪宠的自觉,被盯得这样紧也从不说什么。今天去将军府见那些人,自然也是经过阴容允许的,不过听说余阳夏要用池子沐浴,这就不在他的预料之内了,阴容还是有些诧异。
估计是耐不住,又想像上次那样主动讨好自己了。共浴啊……阴容有些心痒痒,但又有点拉不下面子,来庆明显看出来了,面上笑得更开:“小的斗胆一劝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