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浴池那次?”阴容像只看到心仪猎物的猫儿一样轻巧地走过去,绕着余阳夏转了两圈,坏心思地问:“那次怎么了?咱家好像记不甚清楚,将军给咱家讲讲吧。”
余阳夏心里知道阴容就喜欢这么逗他,但自己要是真把浴池里督主爽得喷了好几次这种事说出来,对方又该炸毛了,于是只好无奈道:“没什么……只是看到牛乳糕,想到了那天的督主……”
阴容一时不解,从背后环着他脖子轻轻晃,问:“牛乳糕?”
“牛乳糕……”余阳夏被耳畔吹来的阵阵热风迷得头晕,抵挡不住地吐露出了真实又龌龊的想法,“像督主,还想再吃……”
挂在他背后的阴容愣住了,随后,铺天盖地的欲火将他焚烧殆尽。
……
即使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但真的坐到床上,看着余阳夏跪在地上凑近自己胯间的时候,阴容还是难免地有些瑟缩,两腿不自觉地绞仅了。
上次在浴池那次口侍,余阳夏在水中并不能看清他残缺的阴囊,而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没有任何阻碍。阴容虽然知道他们既然已经是恋人,那这一刻迟早会来临,只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自卑、恐慌、难堪,种种情绪还是潮水般漫了上来。
余阳夏温热的大手握住他的两个膝盖,缓慢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分开他的双腿,一双饱含着爱意和珍惜的眼睛自下而上望过来:“阴容,别怕。”
不是督主,而是阴容。
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