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穿着一条雾气般的雪裙,往窗下稍许站立,就像将天上那些带雨湿云披在身上,湿透地裹出赤裸的身形。
她一笑,“看来我的幽功还没减弱,可以改变小片天地里的风雨呢。”
吕布听着这亲密俏笑的话语,健硕的脖颈跟着被貂蝉搂过去。她按低爱人的头颅,将沉重的项圈锁紧在脖子上。
吕布低下头,脸贴着貂蝉的胸腹,粗喘的热气弄得各自肌肤上的细微水珠淋淋滴落。
貂蝉将项圈前后延出的粗链顺到底,就着这猛虎伏低的姿势,将吕布双臂反绑,用镣铐固定,连上项圈后方的粗链。
链子紧绷起来,吕布就被抻得浑身发酸,哑然吐露一声喘叹。貂蝉轻推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面朝自己。
吕布想吻她,少女只将项圈前方垂下的两条斜斜细链摆弄起来,分别夹住他的乳头。
“呃……”
吕布的胸乳本就涨满渴受蹂躏的热痒,乳头又扯起无法放松,稍微动身就像被使劲拧弄一样。他急切地喘息摇撞起来,弄得貂蝉揽着他,也被这受辱的猛兽带得轻微踉跄。
“怎么啦?奉先。”
貂蝉不恼,反而咯咯地笑起来。她又将项圈前方居中垂落的粗链捧起,牵出末端的环扣,束缚在他的阳具上。
粗链经过胸腹,被沉耸的孕肚顶起,等到锁住连接阳根时,已是绷得太短。阳根只能极限勃硬般高挺起来,貂蝉顺着卵球摩挲着,又捏弄着暴胀的龟头。
吕布被她玩弄得差点泄喷,艰难地并紧健腿相互摩擦,踉跄挣退。
貂蝉握住项圈粗链,这么一提,吕布被束缚的双臂和酸紧的胸腹都被电到。他颤抖着挺起身,像兽奴般被少女牵着走。
貂蝉走到一架孩童木马那么高、长宽却很巨大的刑具前。她伸手摸过木马三角形高拱的后背,吕布被惊得脏腑抖动,淫乱的反应却猛烧起来。
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
“三角木马背部尖高,不过……”
貂蝉伸手摸着吕布下身,他哑呻一声,火热的腿肌夹紧玉手。
她挤摸着吕布湿透的雌穴,玩出一阵稠蜜水声。吕布像忍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