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演习骑射,”
说起这个,秦芷兰没?忍住,又是笑又是叹,“你说我表兄是不是入了魔?”
“这次剿匪回来,进虎卫营后,家里想为他议亲,”
秦芷兰道,“他听了都拒了……你说……他不会真还存着什么……什么心思了吧?”
可真去觊觎□□,那她?这位表兄就实?在有些?过分了。
沈晏松皱眉道:“不行,看来等他休沐回来,我得请他吃酒,好好聊一聊。”
顾南章如今本?来就事情繁多,这小子可别又给人添乱。
再说,这事直接涉及品性了好么?
真有这心思,一个品行不端弹劾上去,那他前程还要不要了?
更何况,聂骁想跟谁争不行,还想去顾南章手里抢?
跑题
“我这位表兄, ”
秦芷兰又想了想道,“虽说性情中?人,可他并不糊涂——我觉得他断断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这一点还是该信他。”
虽说为表兄这点子心思觉得可叹, 可仔细想想, 她表兄做事还是有些分?寸的。
说着,忙又劝自己夫君道, “你也且放宽心, 就要殿试了, 打起精神应付正经事吧。”
殿试说到就到了,本朝殿试极少黜落贡士,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先例……凡事谨慎些好,何况在功名这等大事上。
沈晏松一笑, 凑过来飞快在秦芷兰脸上亲了一下:“娘子说的对。”
秦芷兰羞红了脸,慌乱推开了他:“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怕什么, ”
沈晏松一笑,“情难自禁而?已。”
秦芷兰抿嘴一笑。
想到了什么, 脸上笑意微微一顿,换了凝重神色, 看向沈晏松道:“正好你在家,有事跟你商量。”
“何事?”
沈晏松一会儿还要出门去?,正换衣裳,听到她这话,转脸看向她笑道, “如何忽而?这般正经??”
“是母亲隐隐提过, ”
秦芷兰微笑道,“我如今已有身孕, 怕是不方便服侍夫君——母亲的意思,叫我寻个靠得住的,也为我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