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酒虽好,不宜贪杯。
看似是在规劝摄政王莫要贪杯,仔细想来到更像是劝摄政王别当了蛇被人宰了泡酒补身,暗卫将信中所言回报给韩元澈的时候,男人正同萧镜尘规划着针对摄政王的夺权计划。
“这小家伙心思到是不错,可惜咯……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把这封信送出去。”萧镜尘有些遗憾的将信纸递到火烛前正要焚毁却被韩元澈拦下。
“留着。”
“这小东西说话机灵得很,这封信做不了证据。”虽然这么说着萧镜尘还是将信纸收了回来,以两人之间十余年的默契自然知道对方想做些什么,“所以我是不是要先给摄政王把蛇酒泡上?”
……
转眼间以然入冬,在此期间韩元澈先后将小皇叔门下的诸多门客罢官的罢官,外调的外调,明眼人不难看出当朝天子对自己这位摄政王动了心思,韩司珏到时不以为意每天雷打不动的上朝理政就像是看不见皇帝的小动作似的。
直到京都内谣言四起,不只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是摄政王送进去的玉妃受尽宠爱,宫中当值的小宫女都说帝王夜夜留恋玉妃宫中,韩司珏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虽然知晓这很有可能是自己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侄子耍的手段,但依旧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这养子,想来自己这养子被教养的温文尔雅,若自己那侄子动了那方面的念头……自己这养子定然是斗不过的!该死!这小兔崽子的龙阳之好该不会是真的吧!
最终韩司珏还是入了帝王设下的局,说到底还是累了,也当是瞧瞧自己这侄儿有没有斗倒自己的能力,如若对方真的做到了,归权于他倒也不是坏事。
正如韩司珏所预料的那般,那一天如期而至,穿好朝服的摄政王一如既往地上了早朝,一边听着那群着急站队的大臣劈头盖脸的检举,一边看着龙椅上默不作声的帝王,一时间韩司珏竟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故去皇兄的影子,那个需要自己庇护的孩子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杀伐果断者方为君王,韩司珏一边思索着自己的后事,一边想着如何给养子铺路,完全没有理会朝堂上的激烈纷争。
一群大臣俯地启奏望陛下罢免摄政王,还朝堂一个清净的时候殊不知摄政王正认真的思考让影卫把养子接出来后直接送往江南先关起来几天,到时候就算摄政王府满门抄斩,也不关小玉儿什么事,待到一切过去再放出来,嗯,就这么办。
居于高位的韩元澈就这般俯视着自己的皇叔,十二载的岁月如今想来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皇叔是如何从朝堂纷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