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头子不懂得怜香惜玉,凭着野兽的本能,把心爱的雌兽干得汁水淋漓。雌兽被发掘了淫性,从清心寡欲一步步转变为性欲的奴隶,在彻底堕落之前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
“我才不要一辈子被你干。怀孕了怎么办?不止怀一次怎么办?捧着大肚子给你的小孩哺乳?你想得美。”
拒绝再和男性过日子的秋少爷拉起被子蒙住头,被一双铁爪从被窝里不讲道理地挖出来。他正要吵嘴,就听傅邺川揭破了他的老底,“起初我要戴套,不是你嘟囔着不舒服?喜欢被浓精灌肚子的骚货老婆,爽够了就过河拆桥了。”
粗野的言论一出,害精致优雅的少爷闹了个大红脸,“我没有,你别瞎说。”少爷试图狡辩,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口,反倒于张口结舌间莫名其妙地又被推倒了。
新招的丫鬟橙蝶又来了。
秋夜音环视四周,确定不该在的人以及那人的耳目全都不在附近,便冲她招招手,“说吧,傅邺川是不是还和刘家保持联系?”
橙蝶穿着合身的旗袍,捏着帕子袅袅走近,凑到他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气音道,“是的,他们在进一步接触。顺利的话,合作这几天就会谈成了。”
刘家是秋家的对头,同样经营布料生意,却和供应高端绸缎的秋家不同,靠拼命地打折甩卖来吸引兜里没两个子的中下层客户。以往刘的利润是远逊于秋的,口碑也不如后者好。战争爆发,上至富豪下至穷人,谁的日子也不好过。手头紧巴巴的人们开始对低质低价的花花布料好评如潮,这些人之中甚至有不少曾是秋家的熟客。
被踩了百来年头的刘家鱼跃龙门,翻身做主人了,暴涨的流水成为了生意惨淡的秋家可望不可及的存在。可想而知秋少爷的心里有多郁郁不乐。若是仅仅如此倒也无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秋家不至于因为一位暴发户的崛起而动摇根基。
但是傅邺川看重刘家,与其交好,准备把大批军装的订单给他家做。上万士兵春夏秋冬的衣服要花一笔不菲的费用。吃下这个长期的单子,刘家将会拥有和秋家并肩而行乃至凌驾其上的资格。
秋夜音感到了难以言说的耻辱。偏偏是傅邺川,枕边的床伴给了自己一刀。他怀疑自己的魅力,也为自家凄凉的现状而悲伤。低不下头贩卖下等料子的秋家,像是被慢刀子割肉一样,正在一点一点被时代淘汰,逐步沦为无人在意的破落古董。
一声叹息。
秋少爷向后倒进椅子,合上眼睛苦笑了,“好吧。把能卖的都悄悄变卖了吧。我们出国去。”
“旁的大件都不好卖,容易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