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贺升的脸颊贴着他的侧脸,声音嘶哑,手掌拍了拍许加言的屁股。每次退出时,他的性器仍旧没有完全抽出,前端留在许加言的小穴里,往里插入时却是整根没入,许加言感觉自己被一直撑开,不断刺激体内溢出水来,有时甚至错觉贺升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不可置信的空虚又魇足。
“啊……”他柔软的穴壁被强势地摩擦,每次都顶到顶端,宫颈口被碾压传来带有一丝痛意的快感。里面已经变成黏稠一片了,许加言终于忍不住再次痉挛起来。
贺升抽离他的身体,带起一阵水声,等到龟头“啵”地离开穴口,堵不住的滑腻液体像水一样流出来,弄脏了贺升的裤子。他把手放在许加言背部,让人靠在自己肩上,拉起他的手一起握住性器,“不弄了,别怕。”
许加言也没怕,虽然以这种方式性交的快感让他陌生,舒服过头有点失神。他趴在贺升肩头低头看到那根沾了自己淫水的狰狞家伙,食髓知味,手指跟着贺升上下滑动,偶尔触摸一下前端,帮它疏解。
秘笈好像没有骗人。许加言再次确认,做过之后解药起效速度的确变快了。他将搭在沙发上的两条腿收回,蜷曲在贺升身体两侧,还是窝在他的怀里,手上是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
贺升从桌上拿纸巾帮许加言擦手,又小心地探到他身下擦腿间的污秽,许加言抖了两下,往后光着屁股坐到他膝盖上,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暴露。他问贺升:“我重吗?”
贺升就这么让他的双腿抵在胸口,直接把人抱住站了起来,“正常体重。”
正常男的体重也蛮重,虽然许加言比一般男人轻,但刚刚那个动作还是让他心脏悬空了一秒。他们实际同样年龄,可在这里他真的跟那个初中时认识混社会的贺升的小孩一样,年轻六七岁,真变更得更容易被看穿,更单纯更蠢。
更可爱。贺升分开腿让许加言坐在沙发上,但手臂没有放开,就这这个姿势把下巴放在许加言膝盖上,低头亲一下。
“你之前说让我去你手下工作是真的吗?”许加言盯着他,双手再次抱住他的脖子。他思维天马行空,回到之前。
“真的。”
“我能做什么?”许加言嗓子发痒,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