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能由他来做下位者了。玉初不觉得这是屈辱,这只是他为了得到玉珩应付出的代价。
玉初的行事准则很简单: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要他的命——所以只是区区奉献出屁股给人操又算得了什么?
“师兄,舒服吗?”玉初吃力地吞进男人的整根鸡巴,屁股压坐在男人胯部上,疼得几乎动弹不得,可面上却强撑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玉珩一个老处男头一次体验到肉穴夹屌,虽然穴太紧了夹得他有点痛,但更多的当然是舒服。可他面皮薄得很,又哪好意思回答小师弟的话?
玉初见男人沉默,颇为偏执地笑道:“师兄不说,我就当师兄默认了。”
他缓了会儿劲儿,咬咬牙,忍着痛抬动屁股,缓缓地吞吐这根粗大到有些过分的鸡巴。
殷红的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玉初低头看向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忍不住伸过手去摸了摸。
男人的鸡巴登时颤了颤。
玉初轻笑道:“师兄这是爽到了?”
玉珩自然没法应他。
玉初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缓缓上下抬动臀部吞吃鸡巴,忍着痛笑道:“真想让师兄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但我知道师兄肯定不愿意看,那我就不给你看了。”
玉珩狠狠咽了下口水,心说我想看,你给我把眼睛上的布条拿开。
可惜玉初听不到他的心声,还在上演一个人的苦情强制戏。
这场性事,玉珩当然没有爽够。他才射了一次,他家师弟就已经鸣金收鼓。
但瞧了瞧师弟屁股那儿的惨状,玉珩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地喊人家跟他再大战几个回合。
玉初解了男人的禁言术,心里很是忐忑紧张,面上却强作无所谓地道:“师兄现在就算想骂我也来不及了,我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要是师兄不想认,那我就把师兄一直困在床上。等师兄什么时候愿意认下我们这段关系了,我再什么时候放你从床上下来。”
玉珩清了清嗓子。
玉初紧张地竖起耳朵,却听得男人道:“我要是一直这么软手软脚地躺床上,怎么帮你上药啊?”
玉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错愕地“啊”了一声。
玉珩红着脸看向傻掉的凶凶老婆,解释道:“你那儿不是流血了吗,该上药吧?”
玉初恍然大悟,脸颊红了起来,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他倒在男人身上,声音有点发甜,“师兄……这是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玉珩脸都要红到冒烟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