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也惦记我的屁股,或是别的什么。
他又说:“在监狱,特立独行可不是值得弘扬的好习惯。你叫什么名字,还是说叫小鸭子?”
我怒视他,他愣了愣,我低下头道:“杜江。”
他手心向我侧过来:“徐弘毅。”
我握了握他的手,小声的谢谢他愿意做我朋友。
徐弘毅仰靠在上阶台阶上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吧。”他下巴朝空地一处打球的男人抬了抬,“如果不想被当女人,要么是本身很强,要么是有人可以倚仗。你这小身板,只能选择后者。我打听过了,‘骁’是这里的老大,被一群人操和被一个人操总是要做个抉择吧。你要是愿意,我认识一个熟人,可以让他帮你引荐一下。”
我狐疑道:“为什么帮我。”
他笑了笑:“到时候替我在他耳边吹吹风,说几句好话,我也想有个人可以倚仗。”
我说:“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奉献这个屁眼。”
徐弘毅说:“看不上我的呗。”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答应了他。我看着徐弘毅口中的熟人小步跑到‘骁’的身旁说了什么,‘骁’扭头看向这边打量我。我紧张的咽唾沫,坐正身子。
等熟人再回来,神秘的跟徐弘毅交头接耳了什么,他脸上一刹那露出诧异的神情。徐弘毅告诉我,‘骁’同意了,他让我一会儿去“小房”私会。
徐弘毅给我说了位置,我便独自过去了。
那是个僻静的角落,越往“小房”靠近,路越狭窄。我很紧张,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站在被告席上被控方律师接二连三如同炮炸的质问到腿软的场面依旧历历在目。
我是无辜的。
也许进监狱的每个人都会这么说。
但我真的是无辜的。
即便控方律师一直在法庭振振有词的诱导我说出他想要我说的话,我依旧坚称“我是无辜的。”
即将经过转角,一只大手迅速捂紧我的口鼻防止我发出声音,我奋力挣扎,奈何实力悬殊,直到他将我拖进狭小的空间,我知道我来到了所谓的“小房”。光线非常昏暗,一束光从我头顶亮起。我害怕极了,本能害我全身颤抖,那人见状更加兴奋,他从黑暗缓慢走进亮光出,我看清了他的脸——是独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