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还没爬下去,已经被理直气壮的变态插进她高温缠绵的绝顶阴道中,就着她腰臀在床上,上半身伏在床下的状态激烈动了起来。
显然覃总今天超有心情做爱。
“我只解释…一次,如果你和我分手的话,没有人会站在你那边。”
“爸妈那么喜欢你,会追着你问是不是我哪里对不起你;而莫家所有的人,因为近在眼前的利益,指责你、唾骂你、逼迫你和我认错。”
“不会给你逃离的机会的。”
莫江朵被一边操逼一边抱回床上,女人高高在上俯视她的眼眸和神态非常薄情寡淡,却说出控制欲这么强的话,腰身迅猛挺动,带给她欲仙欲死的下流情事。
那些声音飘过来,再次陷入颤栗情潮的莫江朵要好一会儿才能理解,风情曳曳地啜泣尖叫道:“嗯啊!老公……慢一点~所以我说没有这必要嗯嗯…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分手…”
“不行哦,”覃卿柔温柔地拒绝她的承诺,“这件事需要强加控制。”
她揽着莫江朵一条大腿,把这具骚媚入骨的肉体钉在假鸡巴上转了一圈,胯骨狠狠撞在饱满肥臀上,激烈地动了起来。
不断滑下去的大腿又被揽起来,屁股被兴起的大掌打得红痕斑驳。灼热的吐息裹住耳朵,让风骚摆臀莫江朵打了一个寒颤,“到头来,你好像还是没有自主权的联姻工具,给娘家拿点好处费,也没什么,对不对?”
“啊啊,你不要……乱讲!”
莫江朵高举红臀,把湿红春眸藏在小臂上,恍惚中真以为自己以地换地,献出自己的阴逼去交换家族利益。
“卿卿嗯……卿卿,啊!”那粗长硅胶阴茎熟练地顶向她的子宫口,莫江朵满面泪水地求饶,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到崩溃尖叫。
最最娇嫩多汁的圈圈软肉被一下一下撞开,层叠阴道密密匝匝吮吸硕大的柱身,被拔出三分之一的透明肉棒扯出去,又被迅速操得内凹成一个红肿小洞。
莫江朵玉面后仰,纤细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脖子和锁骨,红唇嗲媚催人地叫床:“嗯嗯……要,不行了…喔……要被干死了…老公,呜呜呜,我好爱你……嗯噢—”
阴道极速地收缩舒张,覃卿柔却逐渐放缓了速度,逐渐让烧到顶的欲火又后继无力地熄灭,让更胜一筹的炽热余温烤得莫江朵两腿紧紧夹住她的腰往回勾。
“我要~我要,嗯……”
语调婉转妖娆到了极致,好像快渴死了,绝望地祈求甘霖,却值得到了一滴甘醇泉水。
——根本不够。
两张咬着按摩棒的湿红女人逼,很快便一丝一毫吞掉
了连接处,紧密相吸起来。
“啊啊啊!!”
莫江朵发出昏聩的哭叫,竭力扭动腰肢去蹭覃卿柔的穴,她自己的阴唇被玩得嫣红肥肿,蹭着对方的便好像得救了,又更快地堕落进了情欲深渊。
太喜欢了,覃卿柔看着独属于自己的淫娃荡妇,好像所有的欲壑都被填满,自觉此生无憾。
那红潮密布的诱人脸蛋,乳浪滚滚的两团巨乳,纤腰翘臀,雪白长腿,还有那张含情吐娇的极品美逼。
要搞坏,却不能真的搞坏。
香汗淋漓的玉体横陈,颤抖不歇,人已经酥麻得没了直觉,下体却在欢愉涌泉。
到最后,淅淅沥沥漏水的骚逼从内到外松松垮垮,一副淫贱的模样。
人都已经被干懵了,莫公主依旧坚持爬起来,洗澡、化妆、换衣服,必须去参加年夜饭、看春晚的决心最后败在穿衣镜里。
镜子里的女人夭桃秾李,眉宇间满是性爱餍足的腥甜气味,嘴唇视觉上便比白天扩大了一圈,虽然不突兀,但是很容易让人意淫她用嘴干了些什么秽乱的事。
小逼肿得涂了药,每一寸褶皱都和内裤贴在一起。走动时,蜜桃臀情难自禁地向后撅,姿势也像刚被粗暴破处开苞……
“我怎么出去啊!”
她刚走过去,便被坐在沙发上穿着浴袍女人搂住腰。张口闭口,声线娇细嗲媚,一听就知道叫床叫得很骚。
听到自己说话声音,莫江朵臊红了脸,两手不依地推这个始作俑者。
“去么,”覃卿柔无意识轻抚她腰臀处的曲线,“电视声音大,还有那么多小孩,大家都吃年夜饭呢,注意不到你。”
“可是我们俩都换了衣服……”
说着说着莫江朵又软了,坐在覃卿柔腿上,小逼被垫得生疼,上半身贴在女人怀里,灼热甜味从轻启的红唇里面渡向……
“嗯……不,”莫江朵嗔恼地要站起来,结果被握着腰又湿吻了一番。
她喜欢这种亲法喜欢得要命,手臂情不自禁地搭在女人肩头,清凉药膏迅速融化在糜烂的下体中。
“不行,你快跟我……嗯,嗯……老公~”,莫江朵好怕自己今晚走不出这间屋子,于是便娇滴滴地央求,“你带我去嘛……唔,去……”
除夕夜里,身家无数的顶级富豪竟穿着女朋友的旧运动服跨年!
覃卿柔低头看着露出来的脚踝,无语地拍了拍莫公主的头。
“喂!这已经是我买大好几号的了!!”莫江朵恼怒不已,“你这样一点都不礼貌!”
“是了是了,我是没礼貌的坏女人,决定在岳家躺床上睡大觉。”
“……”,莫江朵连忙抱住往回走的高挑女人,百试不爽地撒娇道:“覃卿柔,你陪我嘛……老公——我下面好疼呀……要老公抱着才能跨年~”
莫公主脸上挂着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甜蜜娇俏,跟在再次前来叫她们的莫雅茗身后,一路挽着覃总,直到坐在饭桌上。哪怕被爷爷训了一句,也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亲戚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莫夫人的愠怒对莫江朵的影响远没有想象中大。
可能是因为,身边坐着的女人对身边的打探完全不以为意,沉稳寡漠的模样非常理直气壮,反而让人怀疑自己的揣测应该只是揣测。
但一看旁边那个尝过欢爱滋味的狐媚子,大家又觉得哪里是揣测,事实便是如此。
莫江朵依着覃卿柔,一点都没有不自在。她们二人,表面上看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其实她的身心都是已经是攀附在对方身上的藤蔓。
风起云涌的热闹中途,她还被覃卿柔又搂着腰带回去,扒光了内裤,一边抹药一边插了五分钟的小逼……
只有五分钟左右,姣艳酮体越来越敏感,对方只用手指帮她里面上药,她便星眸迷乱地咬着下唇,幽幽攀上情巅。
一晚上,第四条?还是第五条内裤。
外面是高耸如云的绚丽灯台,电子鞭炮声喧嚣轰闹。
白日的那个露台上,因为被随意玩弄身体而闹别扭的大美人,偷看着身旁一身运动装、十分青春冷酷的女人,又恼她又爱她,听着电视里零点的倒数,芳心哀羞地凑过去揽着对方的脖颈,踮脚吻了上去。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