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厕的尿骚味很重,不知道是哪几个瘪三没冲厕所,谢东伟把他拉进了厕所单间。
景和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甚至准备蹲下身躲避拳头,以为谢东伟像往常一样准备打他。
“起来。”谢东伟抓着景和的后领,猛地把景和拽了起来,他的力气比景和大得多,景和的领子都崩开了一颗扣子。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松松筋骨。”谢东伟嘴角勾着坏笑,看着脸色发白的景和。
“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烂了,让你光着屁股跑出去。”谢东伟说着还扯了扯景和的外套,那坚韧的布料在谢东伟手中像薄薄的纸片一般被撕开了一道裂缝。
景和只好把上衣脱了下来,谢东伟拧起了他身上的肉,手劲大得景和差点痛叫出声,“下次还躲不躲了?”
谢东伟在报复上一次景和甩开他的行为。
直到把景和在衣服下的部位都拧了一遍,谢东伟这才满意的松开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找人弄死你。”
景和慢慢的穿着衣服,皮肤被拧得充血发热,连与衣服的接触摩擦都格外的痛。
谢东伟撇了撇嘴,景和的胸平坦得能看见肋骨,瘦弱的身板前不凸后不翘的,果然还是不如女人好看。
谢东伟作业才被压死的。
那些人都收了万把块钱,异口同声,可他们没想过,他们手上的钱,都是该赔给景和爸爸血命的钱。
厂里到底还是怕景和家闹事,说是人道主义补偿景和家一笔钱,但这笔钱成了应给赔偿款的五分之一,抵作了一条人命。
今年的寒冬格外难过,学校放学的越发早了。
前个把月,行道还是金黄的秋杏树,金色扇形叶落了一地,老城区还有些乞丐,没有身份证明,经常是被抓去收容所又跑出来。
现在大雪压城,街边的树上都是一丛丛冰棱条子,街道萧索无人。
谢东伟刚补完课从教育中心出来,家里的司机有事请假,他今天只能打车或者坐公交回去。
谢东伟看到对面有个出租车亮灯等待,想了想,还是没去。
往年这个时候他爸妈都忙着应酬,家里没人,谢东伟不想这么早回家,就在街上瞎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谢东伟没想到能看见景和,他略略撩起袖子,在煎饼摊烙煎饼,手法看起来已经小有成就。
景和放学后还穿着一身校服,看样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