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怪柳呈的,可是控制不住,阴暗的心理吞没了他身体里的温柔小少爷,他想杀掉柳呈,再杀了老柳,杀掉那群贩子和那个想要买他来玩的不知名老板。
一双小手盖上来,程今安剧烈颤抖,被柳呈引着摸到了逼口。
柳呈愿意和他做那些事情,不过是想要他轻一点、温柔一点。但是也不要太温柔,因为程今安是他心里顶顶好的小少爷,小少爷高不可攀,受了这么多委屈,就是要对他颐指气使一点才对。
可程今安逃跑了,他在妈妈墓前站了很久,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妈妈,妈妈怎么了?”程今安嘬着右乳,觉得嘴巴很热,深入到柳呈屁股里,被烫得射了个爽。
“舒服死了,发烧了呀?到39度我们就去看医生好不好?”
程今安突然发现柳呈重要的不只是右乳房,还有那颗看起来没什么用的脑子。那是他的存储卡,如果脑子坏掉,柳呈就不再是柳呈了,他会永远失去自己童年的锚点。
于是柳呈人生中第一次穿上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被系了个小领结,兴奋得脸都红了,被程今安扇了嘴也不肯安静下来,蹦蹦跳跳地在门口徘徊。
要出去啦!
“鹅鹅!”柳呈被扇得脸更红,还是不肯闭嘴。
“今安!”程今安捧住他的脸,墙上那个隐蔽的可视电话响了也不管,偏执地教柳呈学自己的名字,“今!”
要知道这就是程今安的名字,柳呈肯定会好好学。可他不知,注意力就集中不起来,被掐了左耳才勉强乖顺一些,跟着口型迷茫发音:“七?鸡……”
难听死了。程今安换了个字:“安。”
“哎……”柳呈把他宝贵的名字变成了一声叹息。
在叹什么呢?叹无法修改的过去,还是叹扭曲无望的未来?
柳呈皱眉,他觉得自打程今安带着一身迟暮的冷硬味道回来后,就变得烦死了。缠着他吃奶不说,还非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教他说什么破话。
柳呈不耐烦地踮起脚,想要把左耳贴到程今安嘴巴上去——为了出去,他可以小小地暴露一下自己的秘密。
但程今安不让他贴,按了可视电话,对着医生问:“针剂和中药都在用,现在39度,需要看哪里?”
医生沉吟片刻,隔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