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怀鸿一把捞起解连丢到不远处笼子里,锁上门让解连看着自己吃。
要调教也得等吃完饭再说。
切,那难吃玩意谁乐意吃似的。解连在笼子里一缩,接着睡回笼觉。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眼上被绑了块布,遮挡住了视线。
“小奴隶,我现在很生气,你该怎么做呢?”一如既往平静的语气。
熟悉的声音飘到解连耳中,解连打了个哈欠,嗯,关我啥事。
她现在刚醒,浑身难受,所以心情格外烦闷。
“生气?气什么?气自己拙劣的厨艺被批判?还是气自己那卑劣的控制欲得不到施展?修行不到家,易爆易怒阴晴不定……”
很好,怀鸿更气了。
很快,长鞭直直甩到解连背上。昨日的红痕还未消退,现在又被打出一道狰狞的红痕,渗出血珠。
“啊!”解连跪坐在地上,被这一鞭子打的猛的趴下,手堪堪撑着地,这一鞭打狠了,解连蒙了好一会,还没回过神,又是一鞭。
等恢复意识时,解连身后已经有了好几道交错横杂的狰狞红痕。
“怎么?被说中了就受不了了?这么脆弱……啊!”又是狠厉的一鞭。
这一鞭下了狠手,血液顺着解连的背向下流淌。怀鸿一向不喜欢见血,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了。
“你在怕什么啊……不敢面对丑陋扭曲的内心吗?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懦夫。”
预料中的一鞭并没有落下,怀鸿将鞭子丢到一边,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扶额叹气。
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暴怒状态的不对劲,对一个将理智认为是形式准则的人来说,是灾难。
“门口密码是3146,走吧。”怀鸿在沙发上扶额坐着,急着打发走这个惹恼自己的家伙。
走?解连笑了,随后又被背后的伤口牵的嘶了声。走是不可能走的,对于击垮一个上位者的内心防线,解连非常有兴趣。
“为什么要走呢?你在逃避,你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怀鸿没有理她,自顾自坐着。
“怎么不理我了啊?这么怕吗?”
“你只是我的一个泄欲工具,所以我会对你表现出暴怒的情绪,因为我不需要顾及你的感受,并且这对我来说有益……差点被你绕进去了。”
怀鸿看着解连,森冷一笑。不走?那就别走了。
“乖乖爬过来,讨好我,说不定待会还没那么难熬。”怀鸿捡起地上的鞭子,思虑着。
玩脱了。
爬吧。
解连朝着怀鸿的方向爬去,背后的伤口淌血,看着狰狞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