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快感太强,他一不小心坐了下去,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了薛延身上,赶紧惊慌地挺起身,怕让薛延不舒服,可他低估了性器插进子宫的快感,这一抽插,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身体一软,又跌了下去,更惨的是,他还想扭动身体避免砸到薛延,却是不巧让龟头滑向宫角,将二道门给顶开了,这回更是无力挣扎,彻底失态地坐在了薛延身上。
“好着急啊,自己就选择了左宫角吗?还真是淫荡啊。”薛延笑着恶意地说。
傅长缨惭愧极了,勉力想挣扎,可进入左宫角后,薛延的性器便深深地嵌入他的子宫之中,一
举一动都带来极大快感,让他狼狈不堪,竟然直不起腰来:“对不起,主上,真是罪该万死,没有请示主上,就擅自选择了左宫角……”
说到这儿,傅长缨话语一顿,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又惊讶又不敢相信地看向了薛延。
他这才意识到,已经临幸过宋浩和杨伟的薛延,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子宫口,又怎么会插错呢,若是薛延真的不知道,那只能说明身为内官长的宋浩教导无方,杨伟也同样是一无是处了。
这让傅长缨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又感觉有一些委屈。
“嘿嘿。”薛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并没有多少被抓包的愧疚感,“实在是戏弄你太有意思了,嘿嘿……”
薛延这么直白地说,傅长缨反倒没法委屈了:“能让主上觉得有趣,是长缨的福气。”
“你不会生气吧?”薛延眨眨眼问道。
“怎么会呢?其实,知道主上只是戏弄长缨,长缨反倒松了口气,要是真的让主上不高兴,那长缨才是真的无法自处了。”傅长缨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傅长缨这个年纪,心气早就平和了,知道薛延是戏弄他,也只是付之一笑,心里甚至有几分高兴,能让薛延戏弄,不恰好说明薛延对他有几分喜欢吗,这反倒是高兴的事才对。
“那么就放心地继续了。”薛延这么说完,就直接挺身,龟头将宫角破开,顶进了宫巢里面,彻底地占有了傅长缨,并且紧接着就耸动着腰胯,开始在傅长缨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啊……主……唔啊……”傅长缨的小腿猛地绷直,脚尖勉强点着地面,双膝都在无意识般地抽搐着。
薛延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腹,用力往前顶着。虹桥位这个姿势,他的龟头抵着宫角,正好指向肚脐的方向,他天赋般地按住了傅长缨的小腹,龟头顶得傅长缨的腹肌都隐约可见有些凸起,可见插得多深多猛。
这样深猛的抽插,让傅长缨瞬间就承受不住,丝毫控制不了地浪叫出声,整个人都被操到身体抽搐,爽得无意识地伸开双手,胡乱在地上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撑起身体,却根本没有力气。年轻又鲁莽的薛延,只顾着尽情地享受着龟头被宫巢吸吮,被宫角研磨的快感,丝毫没有顾及到傅长缨能否承受,让傅长缨一下就进入了快感的巅峰,近乎失控般地浪叫着。
薛延性子虽然急躁,可体力却差了些,往上挺了一会儿,就有些懒得动了,他倒不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只是不愿意那么辛苦,就慢了下来。
不过这时候傅长缨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腰胯本能地往高处挺起再种种落下,整个子宫裹着薛延的鸡巴,上下吞吃,成结的龟头勾着他的宫口无法脱出,每一次抽插都将整个子宫压迫到极限又拉伸到极限,内部的肉壁皱褶贪婪至极地缠绕吮吸着薛延的鸡巴。
“你自己也动起来了,果然很会动嘛。”薛延惬意地抚摸着傅长缨的小腹,傅长缨向上挺起腰胯,腹肌就自然在他的手掌上蹭来蹭去,倒像是主动挺着腰磨蹭薛延的手掌一般,“我还以为长缨的年纪会比较矜持,没想到这么粘人,里面简直紧的不成样子,感觉把我的鸡巴都要吃进去了。”
傅长缨并不知道这是薛延随口说的情趣言语,还以为自己真的非常淫荡,只能忍着羞耻:“对不起,主上,我……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这么淫荡……就这么……咬着主上的雄根,根本停不下来……我……我真的不是这么不知羞耻的人……”
“可你做的事情和你说的话完全不一样啊,里面又湿又紧,整个子宫都紧紧裹着我的鸡巴,磨得我好舒服,真是厉害的身体呢。”薛延夸赞道。
没有被临幸过的狼族,即使想象再丰富,也想象不到快感汹涌的时候,身体会变得多么诚实且贪婪,傅长缨并不知道这是正常的,只以为自己真的非常淫荡且贪婪,羞耻极了。
可宋浩和杨伟却知道,他们两个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要是狼族,在被狼主临幸的时候,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现在看来,这个秘密,他们永远也不会告诉新入宫的后来者,只有当他们被薛延这般“羞辱”“戏弄”个够之后,自己悟出来才行,而且想必他们也会配合薛延的恶趣味,继续这样保守下去,不会让新来者知道这个秘密吧。
薛延的手向下抚摸着傅长缨的身体,这样肩撑着地,抬起下身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倾斜着挺起,平坦的身体反而更能显出身体的曲线,手掌顺着身躯往下抚摸,成熟的肉体如同一件上等的乐器,起伏的线条熨帖着掌心,怎么摸怎么舒服。尤其是傅长缨还一直挺腰上下耸动着,身体主动在薛延的手掌中蹭来蹭去,像是主动求欢一般。
空气中除了傅长缨身上的桂花香气,渐渐散逸出其他淡淡的味道,宋浩转头看了一圈,穿着黑色长裰的侍卫们,几乎都忘了自己的职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薛延临幸傅长缨的一幕,看着薛延的手掌抚摸着傅长缨的身躯,看着傅长缨身体耸动间从他臀下露出的薛延那粗壮雄伟的性器,一个个看得心驰神遥,把持不住,有些不堪的,已经不止放
出信息素的味道,长裰下已经隐隐鼓起,性器竟是都勃起来了。
除了狼主能够闻到信息素中不同类型不同层次的各色味道,狼族之间互相闻来,则只有彼此间隐含着竞争与敌意的味道,此时在这种群情涌动的环境里,只有薛延会感觉各种味道四散飘逸,狼族们彼此之间,只感觉势同水火。
但正因如此,宋浩也注意到,薛延并未表露出对这些狼族气味的反感,说明几位狼主都把握住了薛延的口味,送来的狼族都挺符合薛延赏味的范围,以后说不定都是宫里人,他便没有太过苛责,只是轻咳一声,提醒侍卫们别光顾着看春宫艳景,忘了自己的职责。
傅长缨自然也闻到了那些同类狼族的气味,这些气味里隐含的侵略性的压力,那些满是艳羡和嫉妒的气味,仿佛直白地在说:“这老灰狼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狼主这么着迷,看他跨在狼主身上不停扭动腰胯的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这却只会让他更为兴奋,作为此刻夺得交媾权,以身体侍奉狼主的狼族,沉稳如他,也难免生出几分放纵之意,扭动的姿势越发放荡动情。
薛延年纪轻,就喜欢这般恣意狂放的侍奉,对傅长缨越发喜欢,双手不住爱抚着他,最后双手直接落在了傅长缨的乳首上,捏住了凸起的乳头。
傅长缨几十年从未兴奋过的乳首,第一次因为爱抚而硬起,如同果实成熟般,从乳晕中挺起深红色的乳头,甚至连平日里扁扁陷在胸肌里的乳晕,都因为亢奋而微微肿起,形状变得十分淫艳,色泽形状都变得极为适合捏玩啃咬。
本就已经兴奋到极点的乳头,渐渐开始溢出了蜜汁,桂花的味道更加浓郁,且带了明显的甜香,如同桂花蜜一般。
傅长缨饱满的胸肌内积蓄了这么多年的乳汁,此时在薛延的玩弄刺激下终于疏通,先是溢出几滴,接着竟是直接喷发出来,一股细细的香气扑鼻的乳白汁液往外划出一条线来。而这样上下同时刺激的快感,让傅长缨的身体彻底沉沦,阴茎高高翘起,马眼里也喷出一股精液来。狼族的精液并无生育之能,和乳汁相似,颜色更为清透,却又略显粘稠,同样扬起一条精液丝线。本就向上挺腰抬起身体的傅长缨,龟头与两边乳头同时喷出汁液来,三道飞溅的白线向下斜着落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肌肤上滚动,甚至喷溅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傅长缨已彻底陷入快感之中,丝毫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淫态,面对飞到脸上的乳汁和精液,竟伸出舌头,淫靡地主动舔舐着,露出被操到失神的痴态来。
薛延俯身到他身上,张嘴含住了傅长缨的乳头,吸吮着里面桂花香味的蜜汁,一边吮吸一边赞叹:“好香,好甜,好爽……”
他的身体趴在傅长缨身上,性器深深埋在了傅长缨的后穴中,此时撅着屁股,露出了他年轻强壮,十分饱满的囊袋,两颗沉甸甸的囊球微微抽动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雄根也有力地搏动着,在穴口的软肉里一跳一跳地,受过教导的狼族都看得出,这是薛延已将他宝贵的狼主雄精射在了傅长缨体内,龟头深深地抵着宫巢,将滚烫的雄精灌满了傅长缨的身体。
初次临幸就有如此恩赏,怎能不让人嫉妒?不过此时围观的几位狼族,都是各位狼主精挑细选的,无论出身、能力还是阅历都是拔尖的,自然也回过味儿来,薛延年纪小,正是性情浮躁,性趣变化极快的时候,这时候若是能得宠幸,一定都能被播撒雄精,所以只要别做出什么让狼主讨厌的事情,这份恩典早晚也能落到他们时候,只要把握机会就好。
薛延射了之后,也并未起身,而是压在傅长缨身上,玩弄着他一双乳珠,将里面的乳汁尽数往外挤出,时舔时抹,兴致勃勃,将傅长缨的乳头玩得都红肿起来,一副不堪蹂躏的模样,却只让薛延加倍地用唇齿去欺凌。
傅长缨的体香是桂花香,乳汁如蜜,滋味极佳,宜饮宜用,这是他的优势,相比之下,宋浩的乳汁是檀香味,闻之沉静,用之典雅,尝起来就有些木涩之味,这却是他比不上傅长缨的地方。只是看着薛延对傅长缨一对乳头如此喜欢,玩得爱不释手,宋浩心中也难免掠过一丝吃味。
惊觉自己竟然也有了嫉妒之心,宋浩连忙自省,移开视线,不想再受刺激,他看向飞机外面,神色微楞,随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扬手打了个手势。
护卫在周围的黑衣长裰侍卫,看到他的手势,惊了一瞬,脸色也严肃起来。这是有重大敌袭,提高警惕,进行防卫的手势。
他们悄然移动,将薛延和傅长缨围拢在中间,警惕地看向外面。
薛延俯身啃咬着傅长缨的乳头,揉捏着他的胸肌,试图将最后一点乳汁都榨取出来,忽然有些奇怪:“怎么这么暗了?”
飞机之中原本拉起了窗上遮板,虽然开着灯,却只感觉到外面的阳光之烈,现在却是机舱内的灯光更加明亮,那自然便是因为外面光线暗了。
“主上不必惊慌,是血族来袭。”宋浩低声说道。
“啊,这还不惊慌吗!”薛延吃惊地直起身来。
“主上放心吧,狼族新主觉醒
,血族必然有所动作,各位狼主早有预料,也早有安排,一定不会让您受惊的。”宋浩沉稳地说道,“不过,身为狼主,面对血族层出不穷的袭杀也是宿命,狼主正好今天也见识一下血族的手段吧。”
只见飞机外面,已经被一片浓浓的黑云笼罩,黑云中隐隐能够看到不祥的边缘泛着红色的亮白闪电时不时闪现,而闪电照亮的时候,就会看到黑云中密密麻麻的扑腾着双翼的身影闪过。
就在薛延向外面看去的时候,飞机的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一只蝙蝠,它重重撞在了机窗上,面目狰狞,满口利齿,双眼猩红,只是窗户光滑且十分牢固,它无法落脚,转瞬间就被外面的高空气流裹挟着飞走了。
“血族的两位真主都在各自的墓地中长眠,五位大公则各自有狼族军团严密监视,随时保持着有一位狼王驻扎在血族大公领地附近,所以今天来得肯定是大公之下的狼族。”宋浩向薛延介绍道。
薛延的心思稍稍安定了些,但也没有心情继续临幸傅长缨了。傅长缨早已心满意足,哪敢过多纠缠呢,赶紧俯身拾起雀衣。
“扰了狼主的雅兴,这些血族真是该死。”靠近的几位侍卫中,有人开口道。
薛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和血族的对战,才是我们狼族生死攸关的大事吧?搅扰了我玩乐的兴致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的话似乎有些责备,又似乎只是这般一说,便闭口不言了。可那位开口的侍卫却是知道,没有让薛延开心,那他这句话便是白说了,说不定还起了反效果,不由后悔起来。
“咦……”一直关注着外面的薛延眼睛瞪大了,刚刚闪电亮起,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扑到窗边,认真盯着窗外,闪电再度划过乌云,他真的看到了!
在机翼上,竟然站着一个人!
伴随着时隐时现的闪电,薛延渐渐看清了对方的背影,黑色的短发在烈风中仿佛一蓬黑色的烈焰般被撕扯着,光裸的上身傲然屹立在这高空之上,任由狂风侵袭而岿然不动,那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腰线,在闪电偶尔亮起的瞬间勾勒出一个让人无比安心的伟岸身影。
黑色的长裤自他狼腰以下,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微微交错的双腿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沿着机翼往黑云中走去,军靴轻巧又沉重地踏在机翼上,乌云中的蝙蝠群似乎都感觉到了畏惧,绕着他飞动却不敢靠近。
他双手向后,在自己的腰间握住了一对细长的刀柄,在他握住刀柄的瞬间,刀柄上亮起一对细长锋锐的,如同冷月般发出耀眼寒光的利刃,随着他缓缓往外抽出,利刃上的光芒越来越长,形成一对明光烁烁的光剑,冷冽的剑光上,氤氲着一丝丝凄冷的寒雾,在黑云中照亮了他那魁伟如月下悬崖的脊背。
“断云牙、崩玉牙,是黑狼王!”有人在薛延身边低呼道。
手中握着两把明亮如霜雪的光刃,那昂藏英武的身影将双刃缓缓交错,搭在两肩,肩膀与胸肌的线条被冰冷的寒光照亮,那起伏的线条如同静默的雪山般美丽,他微微扭转身躯,身体面向了薛延一层,寒光照亮下,薛延却看不清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戴着好似黑铁打造的面罩,自鼻梁以下全部被封住,只在口鼻部留着一道道囚笼般的竖栏,从里面溢出一缕缕白雾。而鼻梁上面,也没有露出他的双眼,而是戴着长条形的墨镜,封住了他的双眸,墨镜的轮廓亮起了一线红光,构成一个红色的长方形横在他的眉眼处。红光勾勒的长方形显得冷酷无情,那中间的黑色镜片藏住了他的目光,让他如同毫无情感的杀戮机器。
他猛地从机翼上高高掠起,向着空中的黑云扑去。
被他威势所震慑,黑云骤然撕裂,高空中云层跌宕开来,竟显出一轮大到异常的凄冷圆月,照亮了他的高大剪影。
剪影短暂滞空,随后带着两道利齿般的寒光,落入了黑云蝠群之中,蝠群团聚起来,将他的身影淹没,只能看到两道刃光在黑云中腾挪矫跃。
虽然机舱里听不到声音,却能看到黑云中的蝠群时聚时散,似乎不敢靠近,却又不愿放过,但整个蝠群被撕出的缺口越来越大,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伤害,猛然彻底撕裂开来,分成了三个大群,往远处飞去。
黑狼王的身影落回到机翼上,他扭过头来,长方形的红光朝着薛延所在的方向,中间深墨色的镜片里,似乎有一双眼睛隔着窗户与薛延遥遥对望,随后他猛地一踏机翼,整个飞机都剧烈颠簸了一下,而他的身影已经高高飞向空中,直接落入了飞的最晚的那片蝠群。
所有的蝙蝠猛地聚到一起,变成一对格外庞大的羽翼,裹挟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和黑狼王彼此缠斗着,向着云天之下坠去。
“啊!”薛延担心地紧贴着窗户往下望去。
“狼主不必担心,黑狼王不会有事的。”宋浩安抚地说道,随后他略一迟疑,开口道,“只是,黑狼王本该在飞机上保卫您的安全,现在却出去追击,等于轻慢职责,置您的安危于不顾,怕是要受到责罚,狼主若是有意,可以向几位狼主求求情。”
“是吗?”薛延有些惊讶,随后认真点点头,“我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