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锦城……”
不知什么时候,锦年和虹雪站在门外,眼里目睹了这屋子里的壹切。
“滚!”
华锦城看也不看便喝道,当下身子壹晃,少了两臂做平衡,便又跌坐在地上。
“锦城,你手好着呢,华伯伯说了,稍许时日你便又能……”
姜虹雪上前想要扶住锦城却被他用身子撞开,这壹撞甚是用力,虹雪被撞地跌坐在墙角,只觉得头晕目眩,似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我好与不好跟你有什么相g,我便是废人壹个,也照料得了自己,要你来c什么心!”
虹雪低头咬住嘴唇没有言语,赵叔拼着老命扯住锦城,道,
“姜大小姐向来挂念你,往后都是壹家人,大公子又何必如此。”
“谁跟你们是壹家人,让我壹人早si早托生,也省得拖累你们!”
“受了点伤,就连自家亲人也不要了吗?”
壹个声音止住众人,不怒自威,站在众人身后的自然是华老爷。
听见父亲的声音,华锦城顿了顿,两眼茫然四顾,继而扑通壹声跪倒在华老爷面前哭道,
“父亲又何必救我,孩儿如今再不能将您的技艺发扬光大,只求速si!”
“锦城……”
华老爷顿了顿,缓缓扶住锦城,说,
“为父教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光耀门楣的吗?如是,你就算手脚健全,也不过是废人壹个。”
“父亲,我……”
“行医练武,靠的是至善之魂,至勇之魄,上古神农氏尝尽百草,受尽肝肠寸断之苦,只为解人间疾苦,前朝神医华元化,虽刀斧酷刑加身,终不改其志,你今不过身受小创,就自暴自弃,寻si觅活,又谈何治病救人,行侠仗义。”
华老爷接着说,语调如前,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他话里哽着千卷思绪,
“可是,孩儿终究想不通,何人如此歹毒,要对我下此毒手,况且孩儿纵使不忘初心,没了双手今后又如何施术学艺!”
华锦城不再如先前般狂躁,却已偎在父亲肩头泣不成声。
“锦城,为父只与你说壹件事……”
见ai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