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洗手间,林雨泽点了根烟,秦宥摇了摇手没要。
“他喝了酒,闻烟味要难受。”
面前是一面很大的镜子,被灯光映得一片明亮。
秦宥微微弯下身子洗手,领口的衣襟轻晃。
林雨泽眯着眼睛,吐了口烟。
“哎。”他道,“领子。”
秦宥顿了一下,而后继续着他的动作,抽了张纸擦手。
他撑着洗手台子,低头看不清眉眼,只是难得感觉有瞬间的迷茫。
林雨泽就笑了:“喂,干嘛啊,你又没对不起谁。”
秦宥隔着衣领摸了摸锁骨上的那片痕迹,还有些淡淡的印子没消,他却已经有些舍不得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雨泽看着倒是明白得很。
“他又不小了。”林雨泽弹了弹烟灰,“这要是真的在国外长大,说不定恋爱早就谈了百八十……喂,你别瞪我啊!”
秦宥不想理他,声音冷冷的:“离我远点,呛。”
“操。”林雨泽咬着滤嘴乐,把剩下半支烟按灭了,“行,你们家有祖宗,我得罪不起。”
“可惜了。”林雨泽也洗了把手,“小祖宗竟然还真挺能喝的。”
秦宥瞬间就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气得按响了指骨笑:“林雨泽,你看我像禽兽吗?”
林雨泽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看你可以像。”
“滚。”
两人一起回去的时候,刚好颜榕把送上门的蛋糕抱过来。
周云衡嫌唱生日歌尴尬,忙拿了刀就直接切蛋糕:“哎哟我的天,谢谢我们小榕,我都多久没吃过蛋糕了……”
颜榕有些可惜没有许愿吹蜡烛一套流程,拿着赠送的的卡纸寿星帽,迭了迭就往周云衡头上戴。
周云衡咬着牙,在秦宥的死亡注视下愣是没敢乱动,让他们家小祖宗心满意足了。
蛋糕并不大,淡奶油不甜不腻,很好吃,哪怕几个男生都不怎么吃甜,也分得干干净净。
颜榕觉得他撑得都要哕了。
吃完饭就各回各家。
坐地铁回学校很方便,几人也都没多拉扯,道了声别就兵分两路了。
颜榕前一秒还在车窗口挥手说拜拜,下一秒就陷在车座里昏昏欲睡。
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