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丹师的元婴威能这才散去,丹师却不敢现在松下这口气,“……只是,九殇毒是天下奇毒,用来试毒的药人也不能随便找修为低微的灰衣奴。”
丹师忍着心惊偷偷抬眼,正好看见殷辞绝挺拔跪在盘龙御座上,将白皓华的背压在兽皮座垫上,拉开雪白的腿,用指尖与掌心爱抚溢出丝丝淫液的鼓胀前端,再把情液抹在花穴之上,劲瘦修长的手指插入里面,来回辗磨抽插,深深浅浅地开拓密处,水泽声弥漫幽深宫殿。
殷辞绝红袍玄甲凌乱,墨发如魔披散,眼尾燎着血火,像一笔焦墨的朱砂,勾勒出凌乱缭绕的动作。
而他身下的那抹白华,飘淼浮沉地曲折身躯,做出令人羞耻的求欢动作。
宫殿烛火影影绰绰,模煳了交缠的红衣白影,只有浓得令人窒息的淫靡莲香。
“丹师……不管好你的眼睛,就别怪孤家把它剜下来了。”
近乎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丹师惊恐地回神,把头压得更低。同时,殷辞绝像冰冷的火山沸腾起来,把滚烫的熔岩深深刺进变软的洞口!
“唔、啊啊啊……!”白皓华眉间蹙起浓浓的欢愉与痛苦。
浅薄细嫰的阴唇被用力刺开,一丝晶莹从颤栗的肉缝中漏出,殷辞绝边拍打丰腴的肉团,帮助白皓华放松,边咬牙压抑想要横冲直撞的欲望,轻轻地上下厮磨那颤如风中落叶,细如小红豆的阴蒂,叫它适应被强势入侵的疼痛,将撕痛化成骚痒连绵的刺激与欢愉。
“哈…哈…哈啊啊……”
白皓华的呻吟已化成无力的嘤咛,像水般融化在殷辞绝的臂弯里。
好不容易,殷辞绝终于被媚肉热烈地完全吸进去,炙热地紧密包围住,殷辞绝舒畅地呼出口气,眼角有些忍耐攻伐本能而泛起的腥红。
他收紧了手臂,“华儿,你是孤的……”
“是……华、华儿是…绝哥哥的……!我知错了,华儿、不该冒险去…去抢美人玉……以后不、不敢了哈啊啊啊……!!”
白皓华不盈一握的纤幼颈椎突然扬起凌厉弧度,像要折断一般,失声地嘶喊起来。原来是殷辞绝再也忍不住地猛力挞伐起来,搅弄媚肉,凿插胞膜,把滚烫的爱意尽数灌进白皓华体内!
一边为白皓华舒解情毒,另一边殷辞绝也没有忘记丹师刚才说的话,“找这药人,有何要求?”
这道寒声,就像是用无羁刀削出来的。
“一是九殇毒性邪,化解之物必然也需求带着比寻常毒物更烈的毒性,可谓煞宝,以毒攻毒,因此药人的肉身不能太弱,否则抵受不住反复试药过程中,煞毒相冲相克,或流遍全身的极大痛苦,中途暴毙,令前功尽弃。”
“二是,”丹师微顿,“若尊主决定用换丹芯的方法替白大人解毒,最好的药人人选便是冥九。把解毒之物融入他的丹芯后,再摘出来换给白大人,如此白大人体内的毒素经由灵脉流入丹芯,丹芯里的抗体自会化解毒素,除毒后的灵气再流遍全身一百零八个要穴,清除积聚在要穴里的毒。”
“尊主,此解法虽然缓慢,过程中白大人却不会有太大痛苦,配合服用灵丹与灵药,也不会虚耗内息和留下恶疾,是属下能想到的最万全之法。”
当然,这是对白皓华的万全之法。至于冥九,被毒物折磨过,再摘出丹芯,必命不久矣了……
冥九跪着,眉间蹙起一片阴翳。
丹师显然知道自己得罪死冥九了,破罐子破摔地道出最后一个问题,“但此药人要试的是情毒,催情时需要忍受非常人可忍的痛苦和……屈辱,冥九乃金丹境修士,若过程中觉得受辱拼死反抗,属下无能,未必压制得住……”
冥九猛地闭眼,心知自己连最后的尊严也留不住了。
……也罢,这条命,如今的尊严和自由,本就是眼前的人赐的。
御座上,殷辞绝的目光落在被点睡穴的白皓华身上。他在下属面前与白皓华交合,本就是出于一时恼怒的小惩大戒,自然不会让底下两人听见太多,暂时压下情毒后便让白皓华睡去了。
他的目光泛寒,像在无羁刀下凝
冰的血,带着丝丝茫然与迟疑,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最终他回头,心冷如铁,“你可听见了?冥九。”
冥九垂着头,如同雷打不动的铁像,嗓音粗糙沉哑,却听不出痛苦,“冥九愿意封住修为,成为丹师手里的药人,为白大人试毒。”
“请尊主放心,把丹芯献给白大人之后,属下便会自戕,以免污了白大人的名声。”
他以自戕保白皓华名声。
闻言,丹师极低地泄出一声叹息。
【彩蛋:受视觉,初入血魔教(为什么说要自戕呢,当然是因为小白莲作妖~给老攻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