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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原来你还有心(2 / 2)

恶犬 16330 字 9个月前

尤柯笑了,他撑在墙上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严汶纤细柔韧的腰身上,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丝夹杂了情欲的沙哑,“不想接吻,那就直接上床吧。”

“我的小少爷,你自己选一个。”

严汶双眼睁大,漆黑的眼底先是震惊,后是讥讽,

他眼神挑衅地看着尤柯,冷冷地开口,“呵,原来你这么欠操!”

尤柯眉眼弯了弯,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瞳孔里极为难得地流淌出几分真诚的笑意,

“不,是少爷你,趴着让我肏。”

本该是极为下流的一句话,却被尤柯用一种轻轻缓缓又斯斯文文的语调给说了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无端地性感撩人。

严汶满

脸涨红,却是气的,

他呼吸急促,眼角也跟着微微地抽搐起来,整张脸因为气恼而泛起的红晕反倒让他透着股白里透红的娇艳美丽。

美是真的美,只是着娇艳美丽底下却是渗着毒,带着狠。

“我看你是想找死!”,严汶二话不说,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紧握成拳就往尤柯英俊好看的脸上招呼而去。

尤柯勾了勾唇,轻轻松松地就扣着他挥打过来的拳头,

大手包裹着他稍小的拳头,

高大男孩筋骨有力的五指缓缓收拢,微微用力便就轻易地让严汶疼的嘴里闷哼,手上卸了劲

严汶被捏疼了的那只手同样被尤柯给压在墙上,然后十指相扣摁在他的脑侧,

“小少爷,我不想找死,我想肏你,选吧。”,尤柯脸上带笑,神色平静的眸底却淡漠疏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汶,双手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严汶滑嫩的掌心。

严汶其实根本就不用选,只是在尤柯一次又一次地故意误导下思维被带偏了。

“和我接吻,或者和我上床,”尤柯垂眸和他对视,鼻子相擦间呼吸交错,再往前一厘米,两双同样柔软的唇便会紧密地触碰在一起,

尤柯的声音低沉轻缓,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小少爷,选一个吧,选一个,然后我就帮你把沁云给约出来。”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却全都被尤柯轻易地瓦解了,

漫长的沉默跟随着两人脚下的影子在夕阳里被无限拉长,

窗外枝叶摇晃,教室里光影交错,落叶可闻,

良久后,就在尤柯以为等不带答复,神情寥寥想要松手时,严汶却偏过头,声音狠狠地开口,“我让你上,你帮我把沁云约出来!”

狠厉的表情却偏偏配上一幅色厉内荏的语调,

听到答复的那一瞬间,尤柯笑了,

清浅的笑意一直蔓延到他琥珀的眸底,

他的小少爷,可真是蠢到家了。

严汶不知道尤柯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帮他把沁云给约出来的,

但他是真心地喜欢面前的这个女孩。

二十年来第一次动心的小少爷心思格外的敏感细致,

他看得出来沁云在他身旁时的心不在焉,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却罕见的耐心体贴。

一顿昂贵的晚餐过后,严汶开车送沁云回家,并且极为绅士地给对方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和心仪的女孩道别道谢,“谢谢你今天肯出来,再见,沁云。”

沁云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白皙秀美的小少爷,嫣红的双唇动了动,最终却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和严汶道别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

严汶嘴角噙笑,眼神留恋地看着那抹逐渐远去的高挑倩影,

等到沁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的大门前时,严汶眼底的暖意彻底的消散不见,

他垂下眸,抿紧唇,片刻后又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愉快的约会结束了,他得回去解决尤柯这个碍眼的垃圾了。

想着待会会上演的好戏,尤柯唇边的笑意就越发的浓烈。

尤柯推开门,走进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月色清凉的窗台前站着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

尤柯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眼底暗光流转,他语带笑意地淡声开口,“小少爷怎么不开灯?”

“算了吧,我怕待会在床上看着你这张脸会吐。”,严汶看着他,语气凉薄,话语恶毒,隐藏在漆黑阴影里的双眼写满了算计,“来,和我喝两杯,跟你上床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自己太过清醒会忍不住地想要废了你。”

尤柯微微勾唇,却并不气恼,

他走到窗边的茶几,拿起上面的酒杯,然后走到严汶的身前,和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谢谢小少爷。”

一句语气平和的谢谢在夜色中却无端地平添了几分暧昧,

严汶蹙紧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一言不发地看着尤柯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唇角带笑地看着他意识昏沉地软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蠢货!就你也想上我,不是精虫上脑吗?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万人骑的滋味!”

“垃圾!”

严汶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尤柯,冷冷地骂了一句,刚转身想要打电话让人上来把沙发上的人带走去拍一场香艳无比的gv,

一只大手却他的身后伸了过来,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手机在挣扎中被甩到了沙发底下,尤柯平缓温和的声音在严汶的耳边悠悠响起,“小少爷,言而无信可是要吃苦头的。”

严汶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反抗,尤柯就直接上床骑坐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动作利落地反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压制在绵软的大床之上,

“小

少爷,说到要得做到才行啊。”

尤柯扣住他的脖子,俯身轻笑着在他的耳边低语,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严汶的耳廓,烫得他浑身寒毛直竖,

他眼神恨恨地瞪视着尤柯近在咫尺的俊脸,咬牙切齿地骂道,“行!你他妈的要上就上,我全当被条狗给咬了!”

“放松点,小少爷。”

尤柯完全不在意严汶嘴里所说的那些骂人的话,

他轻笑着吻了吻严汶莹白如玉的小巧耳垂,灼热的大掌沿着他柔韧的腰线滑向他挺翘饱满的双臀,

然后大手一扬,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巴掌落在饱满臀肉上的这一掌像是直接打在了严汶的脸上,

他气的浑身发颤,压低声音吼道,“你这个疯子!谁准你打我屁股的,妈的,滚开!”

严汶纤细的腰身在尤柯的胯下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他的一张小脸因为过度气愤而红的几乎能滴血。

尤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小少爷像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下狼狈的扭动着,

看着严汶那一手可握的柔韧腰肢在他的跨间毫无危险意识地上下蹭动,眼底的眸色越发的隐晦幽暗。

血液在身体里被逐渐的点燃,然后叫嚣着往下三路的方向奔涌而去,

尤柯压住严汶的肩膀,阻止他那愚蠢的小少爷再这么贴着他蹭动下去。

‘啪啪啪’的清脆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严汶的后臀上响起,

严汶气的青筋直跳,后槽牙被他死死地咬着,紧涩的喉咙发出了如同野兽发怒般的呼噜低吼声,

“垃圾,臭狗,你要上就上,不上给我滚开!”

“操你妈的,谁让你打我的,你怎么敢?你这个垃圾!废物!”

“尤柯,你该不会是硬不了吧?哈,你要是硬不了就趴下了换我肏你呀!”

严汶每骂一句,尤柯就狠狠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一巴掌,而且扇打力道一下比一下打,拍打的声音也一下比一下响亮,

到了最后,尤柯直接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裤头卡在软肉底下腿根处,再力道凶狠的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面扇打下去。

白花花的臀肉在尤柯的手底下泛起了淫靡涩情的肉浪,严汶被他扇打的吱哇乱叫。

尤柯看着手底下那被他拍打的绯红发肿,瑟瑟发抖的绵软白肉,神色平静的脸上无声地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伸手抓了抓严汶屁股上的一瓣软肉,

软嫩白肉在他的指缝间四处流转,被抓握成各种下流形状。

严汶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更何况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人还是他一直以来最为不屑于厌恶的人,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并不敢大声呼救,怕被人发现他以这样一幅狼狈的姿态被尤柯骑在身下。

妈的,恶心死了,等以后看我不弄死你!尤柯!

尤柯光看小少爷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的心里又在冒着黑水,想着怎么样弄死他了。

“少爷,放松点,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尤柯动作温柔地撩高严汶的衬衫下摆,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将一整支冰冰凉凉的润滑全都挤进严汶紧闭骤缩的后穴中。

冰凉的液体刺激的肠道骤然紧缩,严汶双眉紧蹙,嘴里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柯双指并拢插进他的后穴里进出扩张,

强烈的异物感让严汶下意识地想要扭腰挣扎,狭小的甬道一下子用力地绞紧了穴内摸索按压的手指。

强劲的吸附力让尤柯的手指被绵软的穴肉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尤柯拇指摁住严汶胡乱晃动的腿根,并拢的双指摸索着按上了柔软甬道的某处湿滑凸起。

“唔啊!”

严汶双手紧握成拳,身体狠狠地弹动一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快速地在他的身体里流窜而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少爷的骚点真浅啊。”,尤柯揉了揉他发颤的腰身,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屁股中央被他手指强行撑开的嫣红小嘴,幽暗隐晦的眸底泛起丝丝缕缕的戏谑笑意,“这么浅的骚心被人用手指轻易地玩弄两下,也能让少爷你爽到射吧。”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尤柯边说边加速地抽插起自己的手指来,每一下进入粗糙的指腹都会狠狠地与湿滑骚点摩擦而过。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严汶的身下急促响起,

他用力地拧起脚趾,牙齿死死地咬住身下的床单,然而腿根依旧因为极度的爽快刺激而一阵阵地抽搐起来,身前从未使用过的粉嫩阴茎早已抬了头,在尤柯手指不断的刺激下,本能地贴着床单流水蹭动。

严汶面色潮红,一贯凶狠阴冷的双眸中此刻难得地泛起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迷蒙水雾,

尤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细细翕动抽气的晶莹鼻头,急速抽插的手指由两根

加到了三根,最后变为极为可怕的四根。

狭小的穴口被并拢的四肢强撑到泛白,湿软的穴心被一下狠过一下地猛力摩擦,大力碾磨,

层层迭迭的快感如同过载的电流般在严汶的尾椎骨处轰然炸裂,

他尾椎一麻,小腹狠狠地抽动一下,硬到发疼的阴茎抵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处滑落,

严汶狠狠地闭了闭眼,

泛红颤抖的身体仍旧高潮未退,他却不愿面对自己真的比尤柯用手指给生生肏射的屈辱事实!

“少爷,爽吗?”

尤柯把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

湿漉漉的四指缓缓地抚摸上严汶白嫩的脸颊,

严汶眼神厌恶地想要躲开他的手,却被尤柯一把钳住下巴,用沾染了淫液的手指来回地摩挲他湿润饱满的唇线。

窸窸窣窣的皮带搭扣声和拉链摩擦声在严汶的身后响起,

一根灼热粗硬的巨物抵在严汶隐秘的臀缝间上下摩擦。

尤柯气息粗重地骑坐在他的腿根处,缓缓地挺腰用自己巨大的肉刃动作下流地去磨蹭严汶白嫩的臀肉。

“小少爷可不能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尝尝看着从你体内流出来的骚水甜不甜?”

“尝你妈!唔……!”

严汶才一张嘴怒骂,就被尤柯抓住机会将手指捅进他的嘴里胡乱搅缠,

拉不及吞咽的口水亮晶晶地沿着严汶的唇角处滑落,尤柯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淫液抹擦在严汶瑟缩发颤的腰身声。

“小少爷,别说脏话,这样不合礼仪,”,尤柯轻笑着扶住自己的粗长硬物对准严汶瑟缩翕动的狭小穴口,“好了,现在该我尝尝少爷你的滋味了。”

话语刚落,巨大的肉刃便不顾严汶的挣扎呼叫力道凶狠地破体而入!

“我艹你妈!”

严汶被这一记深顶给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弓起身,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抽搐的腹部,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呵!”

尤柯眼眸微眯轻笑一声,双手扣住严汶胡乱扭动的腰身,精壮的腰胯缓缓后移,重重挺进,

逼着的甬道再次被粗长的肉刃狠厉凿开,湿滑的穴心颤巍巍地被盘旋在巨大鸡巴上的根根青筋碾磨而过。

接二连三的狠厉凿干完全没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爽利像是慢性毒药般一点点地蚕食他的理智和精神,

“小少爷,爽吗?”

尤柯抬手摁住严汶的后颈,另一只拉高他的臀部,让他尊贵的小少爷以一种极为下流卑贱的姿态迎接他越发狠厉凶猛的撞击,

巨大的肉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杀伐而入,嫣红的穴口被迫一遍遍地大张着痛苦吐纳,

尤柯眼神冷漠地看着面色潮红,趴在床上随着他的律动而急速上下耸动的严汶,

严汶咬着牙,水气弥漫的双眼中还透着股不服输不甘心的狠劲,瞪人时绯红的眼尾透着股别样的风情和撩人。

这样的小少爷很馋人,馋人到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把他活活地干死在床上。

“爽你妈!嗯啊……,垃圾!疼死了……哈……,活真烂……,哈呃……”

严汶爽的脚趾蜷缩,快感沿着尾椎一阵阵地直冲头皮,险些将他的理智给冲刷奔溃,

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唇边血腥弥漫,

疼痛让理智艰难地停靠在边缘防线,他强忍住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将它们全都转换成了不堪入耳的诋毁和谩骂。

“尤柯,你这个……,嗯啊!垃圾——!”

“艹!这么小……呃啊!!,小,小鸡巴,一点感觉都没……啊啊啊!”

“……妈的!呃哈!死狗,你这个阳痿……哈啊——!”

尤柯嘴角噙笑,双手用力地扣紧严汶白嫩柔软的腰身,狠狠地往后拖拽着往自己的胯间昂扬上套弄按压。

湿软的甬道完完全全被当成一个包裹男人鸡巴,宣泄男人欲望的肉套子,被尤柯一下下耸动着腰臀,动作粗暴地奸淫着。

“哈!”

“小少爷,我肏得你不爽吗?抱歉,是我不够努力,让我再大力点!”

尤柯伏在他的身上,语调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话,

然而精壮的腰胯却深深地嵌入到小少爷白嫩修长的双腿间,急速耸动,狠厉凿干。

脆弱的私处变成了被残忍暴戾攻击的对象,

柔软的穴口被粗硕的鸡巴根部撞击的阵阵发颤,

黏腻的汁液随着鸡巴的急速进出被捶打得四处飞溅,捣弄成沫。

严汶身体摇晃的厉害,膝盖被强烈的震感弄得发麻发软,

他死死地咬住牙,嘴里依旧承受不住地溢出丝丝呻吟,“嗯哈!呃啊………”

理智逐渐被快

感蚕食殆尽,

在尤柯再一次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磨过他湿滑发烫的穴心时,严汶浑身狠狠一颤,双腿蹭蹬着床单,摇着头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

尤柯直起身,抬手摸过他弓起发颤的后背,琥珀色的瞳孔隐藏在幽暗的夜色之中,神色不明地看着蜷缩在他身下喘息失神的小少爷。

“少爷,歇够了吗?”

尤柯松开双手让严汶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以侧躺的姿势继续挨肏。

粗长的性器湿漉漉地抵在严汶被摩擦泛红的腿根缓缓地摩擦了两下,

尤柯偏头亲了亲严汶细白细腻的小腿,然后龟头抵住腿心处瑟缩的小嘴再次坚定不移地往里挺进。

“不,等,等……哈啊!”

高潮未退的甬道异常地敏感脆弱,尤柯这毫不留情地齐根挺进险些把严汶的魂都直接插飞出体外,

过载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人的煎熬,严汶顾不上尊严谩骂,手掌抵住尤柯坚实的大腿,另一只垂放在床上的腿拼命地划动中想要从尤柯的胯下挣脱出来。

“不行,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

尤柯拉住他的一条手臂,扣紧肩上的长腿,窄劲的腰身猛地往前发力,粗长的鸡巴恶狠狠地破开甬道深处痉挛不止的软肉,而后毫不停歇地夯击捣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床榻的剧烈摇晃声疯狂地在偌大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严汶手指痉挛,泛红的眼尾处留下一滴泪,微张的双唇间呼吸急促却再也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尤柯眼神清明地插干着身下的人,

精壮的腰身如同桩机般急速耸动,粗长的性器在严汶腿心大敞的穴口处进进出出快出重影。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严汶因为快感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薄削的双唇缓缓地往上勾起,扬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小少爷,你太没用了。”

尤柯放下严汶搭在他肩上的腿,嘴唇开合间无声轻喃,

他俯身向前拉住严汶死死扒拉着床单的双腕,然后如同拉着马缰一般拉着严汶的双臂急速冲刺。

硕大的龟头如同重锤般在严汶的体内横冲直撞,尤柯再也不顾他的感受,只径直爽快地在他尊贵的小少爷的身体里驰骋索取。

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的龟头顶出一个个可怖的凸痕,严汶头发汗湿,拼命的喘息摇头,然而双手却依旧被身后男人牢牢地禁锢拉拽。

“停,停!哈,呃啊……!”

严汶双眼圆睁,手指蜷缩狠狠地在尤柯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划出一道道浅红抓痕,

体内的粗长鸡巴被顶入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深度,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不断地用力猛凿,

柔软的肠肉被撞击的发烫疼痛,惊恐万状地急速收缩,然后又再次被狰狞鸡巴残忍地捅开碾压。

尤柯呼吸粗重地狠捣了数百下后,将鸡巴狠狠地顶着严汶的结肠口处激烈射精。

“呃嗬嗬……”

严汶浑身抽搐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身前泛红的鸡巴委委屈屈地吐出几道似泪般的晶莹水液后便虚软无力地退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严汶垂着头,颤抖的双唇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纯白的棉被高高隆起,柔软的被子下两道身影相互交缠翻滚着,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一夜过去了,激烈的床事仍未结束,对方简直像是磕了药,精力好到令人发指,严汶受不了了,再肏下去,他的屁股都要被尤柯的那根狗屌给磨烂了。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靠,老子不做了,妈的,你是嗑药了吗?疯狗!”,严汶骂骂咧咧的,双手撑在尤柯坚实分明的腹肌上,发酸的腰身缓缓往上用力,想要将体内作乱的巨大肉刃从后穴中拔离出来。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尤柯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膛起伏平缓,气息逐渐趋于平稳,他一手扣住严汶的腰身,一手摁住他的腿根,看着身上满脸暴躁的小少爷,微笑询问,“少爷这是想要食言?”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严汶满脸暴躁,双腿颤抖着往上起身,肚子里被射满了狗精,微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哗哗水流撞击声。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

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他的两腿间泥泞一片,穴口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着腥膻淫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抵在尤柯腹肌上的十指缓缓收拢,严汶心生恶念,小腹用力,狠狠地夹紧双臀,收缩肉穴,死命地箍住体内剩余的肉棒狠命绞吸。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嘶!”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滚烫的肉刃被齐根吃入,深入到一个无以复加的位置,严汶浑身发颤,仰起头,睁大眼睛,张唇喘息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上来,嘬吸亲吻,强烈的快感如同过电般迅速游走全身,尤柯舒服得后背发麻,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坚实的腰臀不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往上挺动起来。

平静的大床再次如同翻涌的波浪般剧烈地摇晃起来,严汶被扣住腰身上下摆动着不断地去套弄粗长的肉棒,紫黑的肉刃青筋盘旋,鼓胀的筋脉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摩擦过湿滑的肉壁直达深处。

硕大的龟头不断往里顶撞,一遍遍地凿开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严汶被顶的上下摇晃,尾椎被冲击得阵阵发麻,根本就使不上劲。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可不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尤柯轻笑着挺腰,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地禁锢住严汶纤细的腰身,控制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的肉刃,严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摆布着,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般被身下的人给使用着。

“操你妈,谁给你的权利管我,松手,臭狗,唔啊!松手,操!唔啊——!”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漆黑的眼眸快速地滑过一道幽深冷光,尤柯扣紧他的腰身,腰臀发力,翻转起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转,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往里深入,仿佛要将严汶整个人给顶穿凿烂,双腿被压至膝盖,腰臀被迫悬空向上,尤柯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下半身牢牢地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刃自上而下大力地快速凿干。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尤柯狠狠的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他的穴心上狠命研磨,剧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炸裂,严汶小腹狠狠地抽搐一下,肉穴骤然紧缩,挺立的鸡巴猛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尤柯喘息着低头,轻笑着用手指去捻了捻溅落在小少爷腹上精液,粗长的鸡巴不顾高潮后肉穴的挽留浅浅地往外抽离,然后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再次快速地进行活塞运动。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慢点,臭狗,滚!靠!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迭迭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少爷,别老骂人,这实在是……很讨人厌。”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俯身将严汶的双脚压过他的头顶,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开始快速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剧烈的快感随着猛烈的肏干源源不断地累积增加,饱满的双臀被不断地拍打压扁,柔韧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悬空挺立,严汶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尤柯给操翻在身下,只有肩膀仍旧堪堪抵在床垫上上下滑动。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尤柯轻喘着急速耸腰,粗长的肉茎在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数百下后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深处松开精关,激射精液。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

冷漠平静。

“小少爷,爽吗?”,尤柯轻笑一声,直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压在床头,缓缓挺腰,将鸡巴凿干进更深处射精。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纯白的窗帘在明亮的空气中翻飞起落,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尤柯仰头喘息,缓慢挺送,微眯的双眸静视着床头墙壁上的光影流转。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李炜捏紧了手里的水瓶,环顾了一圈场外,手掌拍在尤柯的肩膀上,好奇的问道。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李炜看着有些心酸,但也并没有多嫉妒,事实上他们篮球队里的人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了,更何况有尤柯在他们对还能招来很多免费应援,听着那一道道喝彩加油声,不仅能酸一酸对手,自己队里的人打球也能更带劲。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热汗划过英挺的眉眼,沿着线条凌厉的下颌滴落,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别说场外的美女小零们眼馋尤柯的这幅好身材,就连他们队里的人也艳羡他那一身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尤柯笑着摇摇头,“我不去健身室。”,但也不完全是天生的。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严汶把他当狗,小时候还真的常常往他的身上骑,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的尤柯虽然看着单薄瘦弱,力气却比别的同龄孩子都要大,这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他的力气不够大被压趴了,摔着小少爷了,又或者是力气不够爬不动,无法让小少爷心里那变态欲望过瘾,就会招来对方的一阵拳打脚踢。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尤柯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性格随和,所以也没有人见过他和其他人打架动手,唯一见过他动手的只有严汶,也只有小少爷才知道,尤柯的力气到底有多可怕,这个开朗随和的大男生能单手掐住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的脖子,然后轻轻松松地将对方扔出好几米远。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你但凡对系花小姐姐表现的热络一点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尤柯,你还真是凭本事单身的啊。”,队长感慨叹息,意有所指地拍拍他的肩膀。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

李炜看着他脸上和煦的笑,后背不知为何冒起了一股寒意,晚风从球场中穿过,汗水蒸发,无端地让人想要打个哆嗦。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残阳被夜色逼得步步后退,在天际间挣扎燃烧。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艺术馆寂静无声,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严汶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向二楼尽头的琴房,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整整一层的琴房唯独那一间亮着灯,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琴房都是隔音的,沁云又是晚上约他,到底是想要和他聊什么,

是终于肯答应他的请求,肯跟他在一起了吗?

严汶心里雀跃又期待,

他一步步地朝琴房走去,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心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尤柯他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沁云到最后还不是属于他的,他一条贱狗,怎么配跟他抢女人,

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他那样的人就只配被他一脚一脚地踩进泥里,

想象到自己日后能抱着沁云践踏尤柯的场景,严汶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微微狰狞起来,眼里的阴毒亢奋可怕,现实陷入某种可怕病态的精神病人。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小窗看着里面正低头专注弹琴的女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抬手敲门。

咚咚咚。

琴房里的沁云听到敲门声,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扭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婉漂亮的笑容,然后起身去给他开门。

“晚上好。”,严汶走进门,心里更紧张了,沁云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更何况今晚的女神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一头墨黑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复古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身的曼妙身姿,再加上她的专业本就是古筝,自带古典淡雅的美,严汶满眼惊艳地看着她,完全移不开眼。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叫我严汶就好。”,严汶并不喜欢她叫自己严少,他是真的喜欢她,这样生疏又客套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只会令他觉得难受。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地回响着,严汶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眉眼,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她丰满挺翘的胸前,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好,我不偷看。”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如果沁云真的答应跟他在一起了,那他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琴房试着………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变得干渴起来,脑海里还在意淫着美人,后脑处便是骤然一疼,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沁云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节漆黑的谱架支棍,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警车的呼啸声响彻安静的校园小道,艺馨楼前为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你他么的疯了是不是?你居然还敢强奸女生?”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

哐当的碰撞声在床架扶手上响起,被扇歪的身体扯动着手铐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严汶纤细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唇,转头朝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

“是,你没有强奸她,”,严父指着他,气的手抖,“你他么的是强奸未遂!”

“艺馨楼里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你直直地就往那个女生的琴房走去的,你知道监控里拍到你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吗?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还有,你追那个女生的事全校都知道,还三番两次地被拒绝了,你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强迫人家跟你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着要去搞人家女孩?”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脑子?!”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又蠢又坏,你他么的要是有尤柯一般省心,我都高兴得烧高香了!”,严父气血翻涌,气的满脸涨红,“你要是实在是想玩女人,你就去隐秘一点的高级俱乐部找几个雏儿陪你玩都行啊,我又不是没给你钱,你为什么就非得搞强奸的那一套?啊?你他么的还是在学校,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强奸犯儿子了,我他么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一听到严父又拿尤柯和自己比较,严汶立马就炸了了,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床尾的尤柯,本能地就想起身去拽他的衣领,身体却被腕上的手铐一下子拽回到了病床上,他气急无能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往尤柯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

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得住女方,这件事解决起来就不难。

“我没有强奸!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强奸!是那个小婊子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我没有强奸,”,他倔强地重复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里透着股无法掩饰的脆弱和难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之前收买小混混想要去打尤柯,最后却蠢到险些被那群人给收拾了,那时候还是尤柯救得你,你不仅不感谢人家,你还恩将仇报地继续虐打尤柯,严汶,你他么的就是个畜生玩意,你哪里来得脸让我信你?”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还有,你告诉我,你之前在暗网上买的那些烈性麻醉剂都想着用来做什么?都用来做了些什么?”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看尤柯做什么?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想把这事赖到尤柯的头上?你这个畜生,你知道你买的那种麻醉药效有多大吗?那是只要一点就能迷倒一头大象的,你还敢用在人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就你那个猪脑子一个弄不好药量就会搞出人命的?你说,严汶,你自己说说看,你有那点值得我信你的?啊?说啊?”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房门被砰的一下狠狠地关上了,房间的墙壁都被震得抖了抖,尤柯把手里的枕头放在床尾,看了一眼床上怔怔垂头看不清表情的严汶,然后也跟着转身离开了。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尤柯转身,手掌仍旧稳稳地搭在门把上,他声音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小少爷。”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是啊,那晚警察开进学校动静闹得可大了,我都看见系花被女警扶出艺馨楼的模样了,可惨了,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脸上身上还全都是伤。】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我听说是强奸未遂,而且不是还有传闻说系花改口了,打算撤诉了吗?】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我有亲戚是警局的,我问了一口,确实是改口了,好像是说成小情侣间闹矛盾,不是强奸。】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就是,强奸犯都该死!】

【该死+1】

…………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网络上的骂声更是完

全往一边倒,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垃圾家庭,居然父子两人都涉嫌强奸,还真他么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撤诉?呵,怕不是威逼恐吓再花钱打发一条龙服务吧,看看严文海的那些受害下属都是怎么说的,给钱,利诱,再不行就找黑社会恐吓!】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我和那个小少爷是一个学校的,他那个朋友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脾气好,长得帅,学习还好,还是校草来着,我觉得严家那个小少爷就是嫉妒他,小肚鸡肠,小心眼地看不得别人好的,没用的垃圾,自己不努力还成天想着去害人……】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严氏有那样一个强奸犯董事长迟早得倒,那样的垃圾企业就不该存在!坚决抵制严氏的产品!不能助长强奸犯的嚣张气焰!】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严汶坐在床上,神色扭曲,气得大口直喘粗气,楼下的记者才刚被物业的保安给赶出去,房间里的窗帘一直都没拉开过,他像是只困兽被困在房间里,在昏暗的空间里无能发怒。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严汶气得直锤床面,他恨恨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又想起守在门边的两个高大保镖,只能无力地收回视线,焦躁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他是被冤枉的,他父亲也是被冤枉的,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肯信他,他在网上一发辩解,信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唾骂给淹没个干净,不仅如此,他越解释,网上的人骂的就越是狠,话里话外都恨不得将他们严家祖宗十八代都给挫骨扬灰。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垃圾,蠢货,一个个的全都是贱人,婊子!”,他坐在床上赤红着双眼,愤怒地谩骂着,怒骂声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可是除了他以外,谁都听不见。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都怪尤柯,这一切都怪尤柯,如果不是那条贱狗,他又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模样,严家又怎么会罗德如今这样的处境?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就应该抽得再狠一点,他就应该直接用鞭子把他给活活抽死!

该死!该死!该死!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尤柯拿着食物走进来,严汶一见到他就立马跳下床,三两步走到他的跟前,拽住他的衣领,“我要出去,我要去找父亲,现在立马带我出去!”

尤柯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严汶的手腕拉开他的手,“董事长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临走前还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小少爷你出去。”

“放屁,你敢不停我的话?尤柯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我命令你立刻放我出去!”

“别想着拿父亲压我,你信不信我抽你!”,他气得转身就想要去找鞭子,房间里的柜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可原本藏在柜子里的皮鞭早就被严父派人给搜走了,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气汹汹地重新走回到尤柯,挥拳就想要往尤柯的脸上揍去。

尤柯面无表情地躲过他的这一拳,

一拳落空,严汶气的目眦欲裂,看怒瞪着尤柯,“你居然敢躲?你他么的贱狗!谁让你躲的!”,说完又连连挥拳想要去揍尤柯,只是每一下都落了空,尤柯甚至都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累的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小少爷,先吃饭吧。”,等严汶消停了,尤柯这才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抱到床上去,“董事长给你订了今晚飞往a国的机票,吃完午饭,收拾一下就差不多可以出

发了。”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严汶心里急的不行,手指紧紧攥住尤柯的衣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行,我要去见父亲,我现在就要去见父亲!”,说完,松开尤柯的衣领就想要下床。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尤柯是在实话实说,但话语落入严汶的耳中就是在骂他废物,他气的磨牙却又无能为力,尤柯站直身体,手掌仍旧牢牢地压在他的肩上,双眼看着他,忽地就笑了,手掌抚上严汶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小少爷,你这样的漂亮废物就该被圈养在鸟笼里才对,你说是不是?”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严氏被大换血,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严氏集团的董事长严文海被传出脑溢血住院,严家少爷外逃国外,网上顿时一片叫好,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骂严家那位罪大恶极的少爷居然能外逃成功简直是天理难容。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迭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资产整合昨天正式完成,……马副总的飞机将在一个小时后到达,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马诺到了之后我会安排他暂时接管公司的事,我这一个星期会待在新城别墅,有什么是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别墅里找我,我会让人给你开放权限。”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尤柯挂断电话,车子缓缓地开进别墅,然后在别墅的大门前停下,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尤柯站在车边看了一眼那个人影消失不见的窗口,然后低头,抬脚走进别墅,一进入客厅,便见到严汶正急急忙忙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整个人神色焦急地跑到尤柯的面前,攥住他的衣领,语气急急地问,“怎么样?公司的事怎么样?我爸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联系他?”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可怕的牢笼,他被困在这里的这一个月都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看在尤柯还有点用,能帮父亲,帮他们家公司度过难关,他又怎么会这么憋屈地被困在这里哪儿也无法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话音刚落,下一秒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之中,尤柯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直接就将脆弱的小少爷给扇倒在地。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他么地你敢打我?”,严汶被这一把掌都给打蒙了,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都冒出了血腥味,他恨恨地抬头,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挥拳就想要回击过去。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唔!”,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这一拳头跟生生震碎了,严汶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喘息闷哼。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样不礼貌。”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小少爷平日里高傲惯了,被打了都没认清形势,习惯性地就开口侮辱人。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小少爷,骂人不好。”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变态!”,严汶抱着肚子,满头是汗,却仍旧不肯低头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体却在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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