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胶衣可以被拉开,”他做出下拉的动作,“只是藏得很隐蔽。”
原来如此。
“可我的手……”还绑在身后。
“谁让你用手了?”庄清砚不耐烦地踩上他的脸,“给你留着舌头,可不是让你用来骚叫的。”
“好,我明白了。”骚狗的反应总是慢半拍。
“过来吧。”他勾勾手指。
迟宇移动膝盖,蹭着地毯一步步挪到他身侧。近距离观看那被撑得满当当的油亮胶衣,他只觉血脉偾张,血液逆流——主人的身材,简直比赏他的巴掌还火辣。
“骚狗准备好玩游戏了吗?”庄清砚亲昵地摸摸他的脸。
“准备好了。”迟宇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甚至真想学狗“汪”几声。
庄清砚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白色长方形显示屏,摁到二十:“第一次尝试将于三秒后开始。”
“三、二、一”
黄灯熄灭。
滴、滴、滴、滴……
迟宇将整张脸都贴在他的背上,边滑边来回蹭,试图利用这小幅度的拉扯使隐身的拉链头暴露。庄清砚的肌肉很有弹性,透过胶皮和他脸颊相互挤压,给他一种被主人反复爱抚的错觉。主人的体味混杂着淡淡的胶味——似乎胶上还涂了些玫瑰精油,融成一股奇妙的催情香,勾得他
焦躁难耐。
可惜,他连拉链的影子都没触着,计时器就提示时间耗尽。
“第一轮游戏,主人胜利。”庄清砚亮灯,推开他的脸,得意地宣布。
迟宇颓丧地跪坐在小腿肚子上,总结着失败教训:他不够专注。
“第一次惩罚:鞭刑。”
庄清砚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尾部散开的黑色皮鞭,对准迟宇的胸肌就是一抽。
“啊——”熟练的主人用了几分力气,打得他很痛,甚至留下好几道红痕,可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那鞭尾离开时扫过他的乳头,让他在痛的时候又痒至胸膈。
一鞭肯定不够。庄清砚像是对鞭笞骚狗上了瘾,挥鞭不停,还专打同一个位置,红色印记逐渐转深沁血,完好的皮渐渐磨破,连他棕黑的乳尖都被抽得泛红。
“主人……主人……痛了……”迟宇自恃忍痛能力较强,可终是经不住他无休止的鞭打,连连求饶。
“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我……我知道,可是……我想要主人。”他愈发坚硬的下半身不愿止步于此。
庄清砚被他的示弱唤起些许欲望,眼眶泛湿。他把胶皮面罩退开,俯身咬住迟宇的嘴唇,又从他的下唇舔到下巴,喉结舔到锁骨,再狠狠地在脆弱的鞭痕上吮吸。
他黏软的舌头卷带起道道暗雷,一路往下,隆隆地劈开迟宇的表皮,烧穿他剧烈颤动的心。
“主人,主人,主人……”他已然忘却何为疼痛。
庄清砚用唾液敷贴着他的伤口,又用激烈的舔吻抹平了他的不安。
“乖狗狗,来试第二次。”
黄灯再次熄灭。
这一次,他并未流连于胶皮之下的肉体,而是直奔主题,从尾椎往肩胛部大面积搜寻。计划很成功,十五秒之内,他首先靠嘴唇找到了拉链的路径,摸索两遍,终是在第二遍寻到了那个小小的金属头。
可惜,五秒的剩余时间根本不够,他用唇舌衔着“开关”,还没扯开一半,时间就又用完了。
庄清砚摁亮落地灯,残忍地把他好不容易扯下的部分拉回原样,摇头道:“第二轮游戏,主人胜利。”
迟宇当然觉得遗憾,可他本次已经离成功很近了,下一次他一定能……
只要成功承受住主人的惩罚,那红软的肠肉便能缠着他的狗屌使劲吸,把他吸到天上去。
“第二次惩罚:冰刑。”
庄清砚拉开背后柜子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方形的黑盒,打开它,用一根长长的镊子夹出一大块冰。
“含住。”他把冰块送到迟宇嘴边。
迟宇依言包进嘴里。
“这次惩罚很轻松,乖狗只需要含着这块冰跪两分钟。”庄清砚戳戳他鼓起的腮部,把冰块从左侧赶到右侧,又从右侧赶往左侧,乐此不疲地把骚狗的脸颊戳得通红。
恶作剧的主人居然这么温柔。他看着庄清砚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调笑,还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
他眼里都是我……
两分钟后,冰块化得差不多了,迟宇不舍地张嘴含糊示意:“赌棱我含完讷。”低温将他舌头冻得僵硬,无法正常发声,他只能尽力往原本的发音靠。
“好,”庄清砚用一根手指摁上他有些发白的嘴唇,指示道,“最后一次。”
黄灯关闭,计时器响起。迟宇用冷硬麻木的舌头按记忆寻到金属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拉。偶尔拉链侧边会卡住胶皮,他便努力把它往回拨一些,然后再重新向下。
冰块使他舌头不复灵活,如此简单的操作,他竟然用了十多秒。
最后三秒,他额头冒出热汗,舌尖肿痛,可在计时器结束时,拉链却被卡在了肥美的臀沟里。
他都闻到主人淫水的骚味了……
情急之下,迟宇不顾拉链是否会被自己弄坏,梗住脖子用力下扯。若是此时亮着灯,庄清砚定能看见他前额暴起的青筋,被憋红的双目和嘴角止不住的涎液。
“咔嗒——”
金属拉链头掉落在地,水液泛滥的臀缝彻底暴露在灯下。
“主人!”他赢了!
失去胶衣的束缚,庄清砚被压得发红的裸背点缀着细密的汗珠,像是水墨画上正在蜕皮的大蛇,剥离出暖白的嫩肉。那穴里的清液溢出,一点一滴汇到胶衣上,让本就淫靡的黑色胶皮变得冶艳万分。
这里哪儿是什么调教室,分明就是蛇妖的淫窟。
迟宇看着他,像被这条巨大的黑色森蚺缠住了脖颈,喘不过气。
他情愿当他的猎物。
“可是,骚狗把主人的衣服弄坏了。”庄清砚冷声问责。
“对不起,对不起……”他怔怔道。
主人永远都是对的,主人的责骂也是好听的。此刻这人就是掐死他,也是可以的。
“坏狗!”庄清砚一掌拍到他的左脸。
“坏狗!”右脸也得受到相同的对待。
“惩
罚你!”他的顺从丝毫无法取悦怒火之中的主人。
庄清砚见他傻傻愣愣也没个行动,便撅着屁股狠狠坐在他的脸上,潺潺泌出的肠液糊了他满脸,还呛到了他的鼻子里。迟宇闻到自己期盼已久的骚水味,连呛咳也来不及,就杵着舌头往里钻。
据说蛇性主淫,看来所言不虚。迟宇着了魔似的疯狂舔舐,又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过主人嫩滑的臀尖儿,那白肉凉凉的,却捂得他全身升温,愈发渴望肠壁的抚慰。
“嗯……”庄清砚难得地发出软腻的呻吟,“骚狗……舌头也那么骚……”
所以,主人是不是肯定了狗舌头的能力?迟宇这样思索着,又用牙齿卷起舌边,不断往内戳刺。
“啊……要……要到了……”庄清砚愈发激动,他把卡在臀部的胶衣退至大腿,扶着沙发靠背,主动迎合着骚狗的伺候。
主人应该真的很喜欢!意识到这一点,迟宇精神振奋,用尽浑身解数舔过肠壁的每一处皱褶,身下龟头涨得紫红,不住流出清液。
他总算作出了正确判断。
不一会儿,沉醉于舌交的庄清砚便哆嗦着绞紧内壁。他涂满淫水的大腿根开始不住抖动,又在放慢频率的舌头安抚下渐渐平歇。黑胶衣里流出白色浊物——
他被他的骚狗舔射了。
41
趁庄清砚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迟宇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他的手依然被缚,手腕被麻绳磨破了一层皮,可这对此刻的他来说并不重要,因为他还没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肉骨头。
“主人……”他跌跌撞撞走到庄清砚身边,“我可不可以……”
敬爱的主人没有即刻回应他的需求。
庄清砚的黑色胶衣已被蹂躏得淫烂不堪,他歇了一会儿,把它完全脱出,伸了个懒腰,又活动了一下脚踝。
“主人……”迟宇恳切地喊着。
庄清砚抬头望了他一眼,一副冷漠的表情,可嘴角分明嗪着笑。
“好主人~”就给他肏一下。
“骚棍子。”庄清砚洁白修长的手指扯扯他粗硬发黑的长屌。
“只对主人骚。”迟宇讨好地盯着他,喜悦地把那玩意儿往他手心送。
“痛吗?”庄清砚指着他胸前的鞭痕问。
迟宇忙摇头:“不痛。”
“真的?”
“当然不……”
“那惩罚还没到位。”庄清砚的话再次让迟宇几近晕厥——只是他好像没办法对眼前这人生气了,不管他说的话多么没道理,多么蛮横,他都气不起来。
坏主人,这是虐待!
可惜,庄清砚是一个把“坏主人准则”贯彻到底的超级坏主人,他随心所欲惯了,从不考虑狗狗的感受。
狗屌在他屁股后面硬得能捅破天,可他竟能视若无睹地从旁边柜子里掏出一根红色的假阳具,就着骚狗翻涌得能在下一世冲垮奈何桥的怨气,细细用舌头舔湿,又慢慢塞进自己本该作为奖赏的穴眼。
“嗯……”他眯眼回看快要崩溃的迟宇,波澜不惊地用假阳具捅着自己软烂艳丽的肠道。
“主人……”迟宇双手动不了,晃悠着一根硬屌又插不过去,别提有多委屈了。他眼瞅着那红色的贱玩意儿愉快地在主人体内进进出出,恨不得用目光把它烧烂。
庄清砚玩儿了一会儿不过瘾,还打开震动模式,扶住沙发塌着腰,侧对骚狗。穴里积累的水液太多,甚至能听到“哧哧”的摩擦声。
“啊啊啊……”他轻声浪叫着,声音也随震动频率发颤。
“主人!它哪儿有骚狗好!!”迟宇从未想过,他某天竟会对一根死物产生嫉妒的情绪。待这次性事结束,他一定把这红东西从他柜子里偷走,再扔进焚化炉烧掉——烧成的灰也得扬海里。
可惜现在被火焚烧的人是他自己。
“不要用它了,用骚狗的屌好不好!”
“嗯……蠢狗。”庄清砚才不管他什么想法,他又把电动频率加大,用力抵着敏感点,不到两分钟便再次弓着背,惊呼着到达第二次高潮。
连续两次射精,他稍有些脱力,便顺势倒在沙发上,假阳具都懒得取出来。
迟宇可算瞅准了机会。他先蹑手蹑脚地走到庄清砚后方,半蹲身子,一口咬住红色阳具露在浅红穴口外的小半截儿,硬生生地将它扯出,气愤地离间着它和不舍分离的肠肉。
“蠢狗。”庄清砚又骂道,但也没阻止。
接下来得找准角度插进去。
不能用手,实在是很难精确肏入。穴口太滑,迟宇甩着龟头搞了半天,要不陷进臀肉里,要不从股缝擦过。
总之就是进不去。
“主人……”他急得要哭了。
庄清砚不仅不帮他,还恶意挤挤臀沟,让他又爽又难受。
“主人!!”迟宇鼻子一酸,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他从不知道,不被彻底满足的情欲竟然能比鞭刑还令人难受
。他的主人,给他展示世界上最美好的肉体,让他听到世界上最悦耳的呻吟,把他的一切细微情绪调动到最高点,却在最后一刻斩断他的全部盼望。
“真的很想要?”庄清砚怀疑地扭过头。
“想要!想要主人!”
“那好,”庄清砚考量着直接给予的可行性,沉思半晌说,“你必须回答几个问题。”
“好!”几个问题算什么?几百个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得到主人的奖赏。
“骚狗的狗屌属于谁?”庄清砚镇定发问。
“属于主人!”迟宇嘶喊。
“骚狗的身体属于谁?”他又问。
“属于主人!”迟宇边喊边哽咽。
“骚狗是谁的?”最后一个问句语音飘渺,仿佛来自天边。
“是主人的!”
“骚狗的狗屌、肉体、灵魂都属于主人!骚狗是主人的狗!”
“迟宇是庄清砚的狗!”
他满身狼狈地崩溃着,大喊着,眼泪鼻涕混成一堆灌进嘴里。
此时的他丧失了与生俱来的自救能力,只会望着高处的稀薄的黑云,绝望地乞求甘霖的降落。
可怜的狗东西,多可怜。云层后的天神感叹。
——救救我,救救我,我虚弱的肉体承载不了那么沉重的渴欲!
——陌生人,你是在和魔鬼做交易。
——魔鬼能从我浅薄的灵魂中取走什么?
——取走你的仰慕,敬畏,任性和忠诚。
——那能留下什么?
——嗯……可怜的陌生人,大概什么也不剩了。
42
迟宇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庄清砚身体里肏动了多少回,他完全失去了时间空间的概念,唯一能记得的,能感知到的,就只有庄清砚微凉的皮肤和温热的肉穴。
“我讨厌你……”他边哭边射精,可没过一会儿就又变硬了。
“嘁,臭狗,我也不喜欢你。”庄清砚缩在他怀里,惩戒地咬上他喉结。
“你把……偷走了……”他难受地抱怨道,心脏紧紧蜷成一团。
“嗯?”庄清砚不懂他的意思,“谁偷了什么?”
“你!”他抵着那最软的位置猛干。
“嗯嗯……”可庄清砚只会以轻浮的情欲予他回应,“乖狗,真会找地方。”
“坏主人!”
“没错,就是坏主人。”
“坏主人!”
“嗯嗯,对。”
“坏主人!”
“你还要再重复几遍?信不信把你踢下去。”
“你把……偷走了!”
……
“什么都偷走了!”
……
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