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老板几乎被气笑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理所当然的人,但与此同时,她又忍不住好奇:“为什么是我”
“店里的牛郎大多一个样子,庸俗、虚荣又胸无大志”头牌这才恢复以前那副自带优越感的模样,“采访时,无意间听一个牛郎讲起了您,还有……”
头牌觊觎着老板的脸色,但她面上风平浪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好似事不关己,但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安。
“还有您以前和肖大海的事。”
王经理攥紧了拳头,还不待老板反应,已经一把揪起头牌的领子,猛地将人贯在玻璃桌上。
强烈的疼痛下,头牌脸上一片惨白,却不敢反抗。
“住手!”
老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击几下,屋内落针可闻。
“小贺,你走吧,以后不用来上班。”
头牌从被王经理发现那天起,就做好了被老板处罚的准备,可能是关起来,也可能是把他卖给别人,但他没想到老板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水面,除了轻微的涟漪再也没有其他,好似在宣告:他什么也不是!
“老板……”头牌爬到老板脚边,抱住她的大腿,“我可以做任何事,你不要赶我走。”
老板想眼神示意王经理把他拉走,但门外一声声尖叫传来,屋内的鸡毛蒜皮几乎瞬间消失。
大堂的玻璃大灯、酒桌、香槟杯……凡是能砸的现在都变得稀碎,所有人被逼着抱头蹲在地上,二三十个壮汉手里拿着半个大门长的砍刀,站在最前面的,手里拿着电棒,滋滋冒响。
其中一人打开手机相册,老板的照片映入眼帘,几乎不怎么需要仔细比对,他一眼认出老板。
老板不断调整心态,但架不住有人已经控制住她,是远比她强壮的两个肌肉男。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任何前因后果,他手中的电棒劈头朝老板砸去。
五秒钟后,电棒重击在人体上的沉闷声、电流烧灼肉体的滋滋声、人不堪痛苦的惨叫、群体恐惧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但老板却毫发无伤,她睁开眼,看清了倒在血泊里的头牌。
“操!”
那人嘴里不断骂着脏话,一脚踢在头牌腹部,头牌口吐鲜血。
他冷哼一声,抓住老板一把头发,用尽力气将人往外拽,身边的人心领神会地固定住老板,头发连带着部分头皮从头部割离,老板疼得几乎失去意志。
“如果是我得罪了谁……尽管……冲我来,其他人是无辜的。”老板眼前漆黑一片,鲜血流进眼睛里,面上十分骇人。
那人冷哼一声,对这个自身难保还自不量力的女人十分鄙夷,他将电棒的电量推到最大,瞅准了老板的阴部,高高举起电棒准备发力。
警笛的嗡鸣声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为首的老大狠狠吐了口吐沫:
“先把这娘们处理了!”
电棒再次举起,对准了老板头部。
“老大!阎王说咱们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