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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羞愤啜泣s汁喷溅/爱徒扇批掐蒂B问/嫩蚌只给徒儿看(1 / 2)

许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岄被那没有廉耻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握紧了师尊的腰,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狠狠撞到穴心,浓精股股射出,击在被磨得发肿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仙尊再也无法忍受,淫液又是咕嘟涌出一团,身体软塌塌一片,胳臂攀附在徒儿身上,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与讨好,声音低哑,问道:“师尊这下贱样子只给我看,好是不好?”

可他的师尊已经彻底昏了头,身体瘫软在石上,只是不住地叫喊着徒儿的名字。

“…啊……岄儿…啊啊、啊啊……”

逆徒便沉默了一瞬,扬起大掌,隐忍地扇了那肉蚌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好不好,师尊?”

喻霖被打得身体一僵,失神片刻,神志回笼。

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徒儿这般辱没,羞耻和委屈瞬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断线一般不断落下,彻底失态了:“……你、你怎么敢……”

岄见他抗拒愤懑,又安抚地去揉那肉唇:“师尊,答应我。”

语毕,又是捏着湿滑雌蒂一拧——

“好!——好……”

被徒儿这般玩弄亵辱,身体弹了两下,像是化成了水。口都张得酸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岄儿、岄儿……饶了我……”

岄这才满意些许,低低“嗯”了一声,自软烂雌穴里退出。

喻霖甫一被徒儿一松开,就软在地上,不住喘息。

艳红的小嘴不断收缩,淫水浊精混在一起,咕咕叽叽地从里面被吐出来,屄眼被撑得合不太拢了,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往两边贴。

岄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看着他,等他恢复些意识。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修真大能了,被徒儿按着肏弄了这么一遭,喻霖却觉得身体虚弱,连抬头都费力,下身也是瘫软如泥。

一旦意识恢复稍许,这有违伦常之景就逼得他羞耻又狼狈,阖上了双眸,竟不敢看徒儿一眼。

“…你……”

仙尊刚刚经过一阵剧烈交欢,又是喘又是叫,声带嘶哑得厉害,又沙又哑,像是把砂纸在粗糙地面摩擦,又含了点哭腔,带着颤音,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师尊。”岄已是堪堪恢复了平静,低声唤他。

听到徒儿呼唤自己,身体忆起刚刚这逆徒对自己身下肉蚌做的事,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应着:“……嗯?……”

“我来为你洗净。”说着,岄就单膝跪地,要去抱他。

被徒儿这样安抚,喻霖却难堪更甚,眼角潮红,闭着的眼睛里含了泪,语气却很坚定:“……不,你出去。”

可听了这话,岄只是停了一霎,便不由分说抱着他下了水池。顶开腿根,指尖入洞,搅弄着引导浊液流出。

刚刚被操磨的红肿的淫洞哪受得住这般粗暴动作,弄得仙尊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嗯、……唔啊……”

被徒儿这样摆弄,更是羞愤,腰腹不住颤抖,却失了反抗之力。

岄只是专注地清理他狼藉的腿心,撩着温热的泉水尽数冲净。

经了这一通洗,那蚌肉的红肿没了淫水润泽,才显出真正的凄惨来,女蒂也可怜地充着血,眼看着要被磨破了。

岄一挥手,从芥子空间招出一条月白软巾来,擦干那处。那软金上花纹繁复,有些玄妙,显然也是做了阵法的法器,如今却用来擦拭这样私密的雌穴。

到了这时,岄总算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冷静又动作温柔地抱喻霖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

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建的。

静静看着屋内的陈设,他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徒儿床边,坐了下去。

不知是否错觉,他只觉床褥都是徒儿的气味。

他盘腿坐上,闭眼假寐,深吸一口气,又气息不稳地深深呼了出去。

远处传开了脚步声,渐渐快了,越来越近,停在门口。

喻霖并未睁眼:“你回来了。”

“嗯,”那人温声答道,走到床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师尊怎得过来了。”

喻霖这才启眸看着他,面色如常,平静道:“你昨日太过放肆。”

说着这冠冕堂皇又治罪一般的话,雌穴却缩了缩。

喻霖只觉下身又是一股湿意,登时微红了脸,强装镇定:“……昨日之事,为师不追究。但从今以后,你我断绝师徒情分,往后互不干涉,亦不再相见。”

“师尊要赶我走?”岄的声音很轻。

喻霖仍是语调平稳,心里却忍不住泛起酸楚。他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徒儿断绝关系:“……非也。为师并非要赶你,这法昙宗你随意去留,只是莫要再到我那里去。为师心意已决,你无需再说。那玉牌——”

下面的话却被打断了:“徒儿不同意。”

喻霖定定看着他:“你……”

“若我不在,师尊打算让谁解决玉牌的事,又要谁来观你发骚时的下贱样子?”

这逆徒果真不尊重他。他说的稍微不合他心意,就忤逆起来,抛去了温和面具,甚至又欺近两步,俯首看他,几乎要把他困在这方床帐里。

喻霖长了张嘴,却是被这冒犯之语气到,声音有了些许波动:“混账……!……嗯……别、别……”

原是岄倾身捉住他的肩膀一按,手隔着衣袍直直覆上那女阴。

喻霖立时浑身发抖,一股电流从尾椎蹿到大脑,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那处马上泥泞更甚,流出许多汁水:“……嗯……”

岄未曾说话,只消一揉一搓,便让他失了力。

仙尊被徒儿如此亵渎,雌穴愈发瘙痒,逼唇不住蠕动,茓眼流出汁水,今早才消肿的女蒂也重又立了起来,眼中也带了几分薄雾:“……岄儿!你、啊……”

岄仍是不答,再度裹着饱满柔软的阴阜,连带着充血的男根一并和面似的揉了一会,见师尊再说不出那冷情的话语,才收了手,拿出了一沓册子。

这正是他一大早下山的原因。

从昨日的情况来看,那玉牌在师尊淫欲泛滥时便会同步反应,他便想着先放下阵法,从其它方面入手。

因此便去人间买了几本参照书籍,又托人央了合欢宗的人交换了些不涉机密的修炼法门。

现下,他把几迭册子直直往喻霖面前一递。

喻霖定睛一看,双颊愈发晕红了。

身前逆徒偏又正经似的说话:“师尊,不若我们研讨一番这春宫图上的泄欲手法,试着破解玉牌。或许可以解开它与师尊之间的羁绊,让师尊脱离苦海。”

本打算跟徒弟断绝关系的想法也被抛之脑后,此时此刻,他看着徒儿,却觉得徒儿无比陌生。

自己的身子、肉穴、女蒂,都被徒儿牢牢拿捏住,甚至不由自己掌控。

“……”

可他固然羞愤,却还是无法抵制身体的本能。

双腿不自觉地夹住,轻轻磨蹭着。又紧抿双唇,接过那本书,忍不住翻看起来。

不过翻了三四页,手就哆嗦了一下,差点把书扔掉,连书上的字都要看不清了,眼前只有那画上两个赤裸的人,姿势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怎能如此!岄儿他、他竟然给自己看这种东西!

“师尊,如何?”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完全不觉得他做事有问题,语气正经地问他。

闻言,喻霖这才回神,连耳根都是一片通红,身子不自觉发着抖,手禁不住捏紧那书:……你,你……”

岄细细打量着喻霖的神色,放缓了声音,语调都温柔得要命,轻声诱哄自己不通情事的清冷师尊:“师尊,来试试罢,总归一时半会还不知到底如何解开玉牌。”

说着,捉住他的脚腕,往上提了提:“躺好,抱着腿。”

喻霖张了张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呼吸颤抖,一对乌眸盈着水色,面上还有未曾退去的潮红。

片刻之后,他缓缓抱起自己的腿弯,膝盖几乎快贴到了胸口,泛着粉晕的冷白脚趾在徒儿的注视之下难堪地蜷缩起来,随即别过了脸去。

衣服下摆在床上摊着,里裤被撅着的屁股撑

得紧绷,中间渗着水色。

他已经摆出了如此屈辱的姿势,脸都由于血液倒流张得通红,这逆徒还不满意。

“屁股再撅起来些。”岄轻轻屈起手指,用指节扣了扣那被紧闭蚌肉弄得鼓出一包的裤裆,手又往他身下探,要去脱他的裤子。

勾住裤腰一扯,只露了半个雪白屁股并女阴出来,前裆还被裹着。

“嗯……”喻霖忍不住扭了扭腰,凌空的腿失衡地晃了晃,在徒儿的一番“叩问”下,双腿间流出些许蜜水。

双腿忍不住夹紧了,却又想起书上正是此般姿势,只能强忍耻意,颤巍巍把屁股又往上抬了抬。暴露在空气中被展开一隙深红的馒头逼与床水平,教徒儿看了个干净。

喻霖眼睁睁看着徒儿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伸出大手去弄那肥嫩阴唇。

岄一边抚弄着喻霖湿黏的花唇,那玉牌丝毫反应也无,倒是师尊一下一下地直抖。

喻霖分明应该觉得屈辱不堪,可事实上,昨夜被狠狠用鸡巴征伐过的身体却是热潮涌动,酸麻热痒尽都从那小嘴深处浮起。

身体被徒儿这样玩弄,早已放弃挣扎,随着那只手不住地轻颤。腿往上才弹了一下,就又会乖乖地自己抱好,任徒儿钻研,不知道是满足还是羞耻。

身下,水声哗哗作响,越发难以忍耐,他忍不住耸动着腰肢,又哆哆嗦嗦想夹紧双腿,却被那只湿淋淋的手制住,惩罚似的冲着女阴扇了一巴掌。

“啊!……嗯……”

雪白的身子被打得一阵轻颤,泪水失控地从眼眶中溢出。

喻霖带着哭腔呜咽一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猛然睁大的眼中溢出,表情似是痛苦难耐,可一股热流却从那水滴形的肉眼儿里冒了出去。

他登时便僵在那里,又是羞愤,又是难堪。眼眶已是通红一片了,本应受到尊崇的仙尊在徒儿的床上羞耻地咬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混账岄儿……竟敢打我……

可管他怎么耻辱得落泪,那处却越发湿润,他便只能任由自己越发下贱得不似仙尊,更类娈奴。

“师尊莫动,容我查验一番。”逆徒的理由顶顶正当,好像是在说他不懂事似的。

可喻霖只觉身子越发酥软,根本无力反驳,听了这暗藏羞辱的话,也只是抖着嗓子应了一声:“……嗯……”

然后再不敢动弹了,抱着膝弯,腿间湿滑一片。

岄口口声声说是要破解玉牌,实际早把这事抛于脑后,名为查验,实则亵玩。指尖搓捻着水淋淋滑溜溜的雌蒂,把它惹得肿哒哒发着淫热。

仙尊就可怜地随着那只手不住轻颤,却也不反抗,只是哀求:“啊、啊——……岄儿、不要这样……”

逆徒果真原形毕露,慢条斯理开口辱他:“师尊,你这雌穴欢喜得很。”

说着,竟拿着三指宽、边缘圆润的玉牌强行抵住女穴,就要往里塞。

那口淫洞竟然也不抗拒,倏地就把温润玉牌吞了进去。喻霖,忍不住尖叫一声,腰腹紧绷,夹紧双腿,只觉得玉牌上的纹路无比明显,要拓到自己穴里了。

喻霖屈辱地闭上双眸,早已失了仙尊的仪态。想起自己此番在徒儿眼里是什么模样,泪水湿了满面,说不出话来。

“嗯、啊……”

可身子当真是欢喜,软肉不住吞咽这形状不适合往穴里弄的淫物,不更是下贱地流出蜜汁。

况且那玉牌与他女阴共感,此刻被他自己夹进去,更是折磨,一时间嫩屄满胀,艳红硬蒂与大阴唇却又像是被什么软物紧紧贴住厮磨,痒到了心里。

酥麻之感不断袭来。喻霖脸上一片通红,泪水不断,晶莹剔透泛着水光。

“……不要这样,我、我不要了……”

他声音沙哑,整个人都在发抖,眸子已是被他自己哭红了,可不知怎得就是不肯运起法术,干脆一掌击伤这逆徒了事。

逆徒半点不心虚,还温声问他:“师尊,爽是不爽?”

仙尊的软嫩屄穴止不住地收缩。他被这屈辱的姿势折磨得难以自制,不断地摇头,泪水早已沾湿了平日里清冷的面容。

腿根一次次紧绷又放松,却也无法抑制那股热潮。

“……唔!嗯……”

娇嫩花唇不住地翕动张阖,淫汁也不住地涌出,岄从他敞开的双腿间看去,只觉得这淫处与师尊面庞形成了强烈反差,只恨不得多欺侮一番。

他心里这么想,手便也这么做了。掌心一把裹住肉唇与女蒂,大力搓揉起来。

喻霖快要崩溃了,屄穴深处瘙痒地直抽搐,然而那只温热灵活的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越发用力,手指配合之间,轻易就能从肉缝中拧出一兜水。

“不要、不解了……嗯……”整个饱满阴阜经这一番蹂躏,被搓揉得一片水光,甚至泛着微微的红肿:“快、快放开……”

可岄哪会听话,用一只手把他揉得整个人随之而动,躺在床上自己抱起腿前后摇晃,仿佛变

成了供徒儿亵玩的淫器似的:“师尊,我问你呢。感觉如何?”

清泪早已糊了满脸,床上的人失去了清冷仙尊的模样。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胳膊也快抱不住了。

听他仍要逼问,只是不住地摇头,却也无法说出话来:“…啊、呜……”

岄重重一揉,雌蒂在肉唇中简直被挤得发扁。

喻霖又是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轻颤。下一刻,便听到他说:“……师尊的身体竟如此浪荡,还好只有徒儿看到了。”

“师尊,还记得册子上的姿势吗?”那声音又问,仿佛没说过刚刚那句辱人的话。

喻霖闻言,也想起了那册子上下一个姿势,打了个机灵。

心里又羞臊又发恼,可嫩穴娇蒂到底已经被玩熟,于是此时只能无力地点点头:“…记得……”

逆徒就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指挥他:“双腿横着打开,张成一字。”

汗津津的双腿就听话地往两边打开,缓缓伸直,脚尖紧绷,呈一字形状,微微发颤。

喻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逆徒还在温声细语蛊惑他堕落:“师尊,掰开那肉唇。”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是云端的仙尊,更似徒儿的一尊人偶,只知道听主人的话了。裤边卡在臀下,把两瓣臀丘勒地更加肉感。

修长的冷白指尖按在两瓣微鼓的阴唇上,让艳红的穴眼暴露在徒儿面前。

里面还含着玉牌,被撑得成了一道竖直的缝。

另一人的指尖进去随意搅了两下,却又问了先前问过一次的话:“师尊这副模样只叫我看,对也不对?”

娇嫩的屄口软肉随着搅弄变形,腥甜淫水沾满阴阜,狼狈至极。

喻霖不知道他怎么又旧事重提,难不成就是喜欢看他在徒弟身下没脸说话的样子?

见他不说,那手指又恶劣地开始抠挖软肉,甚至按着玉牌往内壁上剐蹭,再度逼问:“是不是,师尊?”

被这般折磨,喻霖早已羞愤欲死,腰胯承受不住地扭动痉挛,可我为鱼肉,只能哽咽着应是:“是……”

他这徒儿的双目好似天生含情,听了这话,眉眼一柔和起来,仿若满是教他头昏的绵绵情意,甚是惑人:“师尊……”

拇指奖励似的搓捻了几下女蒂。

“师尊,不邀我进去吗?”

这情状明明已经屈辱到了极致,然而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下身越发湿滑。

“…嗯……”喻霖别开了涨红的脸,颤抖着拨开仍含着手指吮吻的泥泞雌穴,邀请徒儿。

逆徒尚不满意,另一只手捡起画册,给他看了一眼:“肉唇当掰得再开些,开口邀请我。师尊。”

“……”喻霖声音发颤,甚至都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逆徒动也不动。

等了片刻,喻霖大张的腿根酸得难忍,终于忍不住开口:“岄儿……快、快点……”

“师尊要我快点如何?”

喻霖腿间蜜汁横流,毫无仙尊的体面:“快、快点给我……”

这么说的时候,他忘了体内玉牌,可下一瞬就不得不想起来了。

“啊啊啊——!!”

逆徒一旦满意,三两下便侵进去,把淋漓洞口撑得发白。只是由于忽略了玉牌的存在,一顶进去,堪称柔嫩的龟头撞在坚硬的玉牌上,教他自己也疼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黑。

喻霖则是被玉牌往宫口上撞地头皮发麻,尊严什么早已抛之脑后,只能随着徒儿的动作不住地轻颤,女穴剧烈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身为师尊的威严:“呜、哈啊……嗯……”

岄抿着唇习惯了一会儿,手得了空,转而拉着他的两边小腿,强行让他合不上,本就足够深入的粗大肉屌狠狠往更里面推,要把那玉牌往里,给自己腾出位置来。

喻霖难以忍受,双唇失控地大张,“啊”地长长哀叫着,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岄反手一捉,就和喻霖十指相扣了。喻霖一条腿失了钳制,松松地往下耷拉,不过现在岄也没心思去管。

他盯着喻霖汗湿的潮红脸颊,狼狈又淫贱地伸出的舌尖,在这种时候不合适地失了神,总觉得这表情虽不符合师尊平日的形象,却又似曾相识似的,叫他忍不住更想过分地欺负。

拉回思绪,他就垂眸看着喻霖,摆起胯重重侵犯。

岄看不见肉逼深处的景象,喻霖却感受地分明。

那玉牌、那玉牌卡在宫口了!

红润的双唇大张,瞳孔扩散开,彻底失了声,只余“赫赫”的嘶哑喘息从喉中泄出。

体内那灼热的东西横冲直撞,叫他忍不住想收拢双腿、死死夹住不让它动,却被徒儿狠狠分开。

被从中间破开的肉唇甜蜜蜜贴着肉棒,汁水横流,早已顺着两边屁股流下去,湿透了大半条亵裤。

岄牢牢压着他,把他几乎是钉在床上。

“…嗯、啊啊……啊——”

气得张了张唇,质问没资格,骂又不会骂,打也不舍得,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抽了一下岄拿着玉牌的手背。

“啪”的一下,却连红印也不留。

“啊……”

岄明明眉毛都巍然不动,却故意低低叫了一声。

“师尊,好痛。”他牵着喻霖的手往自己手背上覆,转而翻过手跟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手心一个干燥一个湿黏,一齐把玉牌夹在中间。

喻霖抿着唇没管他。

岄也察觉到了师尊似乎有些不对劲,忽地翻身到了床上,往旁边侧躺下去,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师尊,怎么不理我。”

看喻霖还是不说话,甚至把脸又撇到一边,沉吟了一下,凑近把下巴搁到他颈窝,热烘烘往他耳边吐息,酥麻微痒,声音要直直传至心脏去:“可是今天刺激狠了?”

——这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但还有几分别扭,喻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轻声开口,声音又哑又潮:“你回去吧。”

“我不。”徒儿竟无师自通撒起娇来,声音低沉,却还像孩童一般在他颈窝乱蹭,披散的头发一遍遍撩得喻霖想躲,直教他身上也泛起痒,心里又酸又软。

“……让为师自己待一会儿。”

见他声音明显软了不少,岄就不可能再放弃问他,再接再厉,像幼时刚被捡回来那样,抱住了喻霖的胳膊。他们二人体型大差不差,乍一看来倒是有些滑稽。

“师尊——”

逆徒往他胸前一埋,不动了。胳膊横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沉甸甸,又莫名有些安心。

可这徒儿分明不是让人能安心的人。

“……岄儿,”喻霖的声音更轻了,“莫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是想跟师尊更亲近些罢了。”声音在自己胸前响起,震动不大,却让那一片细细发麻。

两人说的显然不是同一种戏弄。

“你……你若是想要道侣,也不应该找我。”喻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他,反而被卖乖的徒儿按住他的手背,带着他在毛茸茸的头顶揉了揉,更是使他心里发酸。

“师尊的意思是若我找你,你就会答应吗?”逆徒的关注点格外刁钻。

“……”喻霖的耳尖热了起来,但一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就又恢复了冷静:“不会。”

胸前的脑袋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脑袋磨磨蹭蹭突然——

“啊——”喻霖惊喘了一声。岄竟然用唇隔着衣服蹭到了乳尖,张嘴轻咬了一下。

一下子跟过电似的,让喻霖失了方才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从容。

“师尊,我想……”徒儿的声音不像是刚刚那么轻快,而是有些沉闷——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不肯从喻霖的胸膛上抬起头来——他接着说出了下半句:“我想跟你……结为道侣。”

这就有些罔顾人伦了。

先不提喻霖本来修的是无情道,最近这段时间跟自己亲传徒儿的纠葛已经让他心如乱麻,但说两人的身份,岄就不应该提出这种设想。

可或许喻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听到这句话,脑中首先出现的念头竟然不是“有违伦常”,反而是“你不是今天还跟别人打眉眼官司么”。

虽这么想着,他也开不了这个口,一说就会叫徒儿发现自己的动摇,说不定会得寸进尺,抑或是……干脆承认只是借着玉牌的机会,戏弄自己罢了。

手突然被重新牵住了,手心被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师尊,先不要回答我。”

手心,指根,分明的骨节,柔软的指腹。

好像在把玩什么珍宝,岄一点点捏过喻霖的手,如同某种情人间的温存,让喻霖一时间也有些恍神。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喻霖心中思绪纷乱,过了许久,想让徒儿起来,自己打坐静一静,却发觉岄的呼吸平稳极了——竟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一时间倒忘记了他导致的烦心事,只剩下哭笑不得。

他倒是一身轻松。

他便也没动,犹豫半晌,也阖上双眼,没有扶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自己也把另一只虚虚搭在了岄的肩头。

眼皮有些沉重,今天他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

等师尊沉入梦中,岄倏地睁开了眼睛,目色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师尊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又捏了捏师尊的指腹,他暗暗想着:得快点把话套出来。

师尊的嘴巴真严。

只用那种“我这是为你好,我们不应该这样”的长者眼光看着自己,亲热又半推半就躺下,问又什么都不说。

直到两天之后,岄也不知道师尊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一看到那本春宫图,师尊就排斥似的把视线收回来,即使被顶屄顶到哀哀叫了,也不愿意对自己坦诚相告。

岄也没有办法,总归也不能逼他。

这一日,岄缠着喻霖要进须弥图。

须弥图乃是喻霖的一个法器,外观是一幅山水画卷,里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贵在能自行产生灵气,时光随外界一般流转,能容活物生存。

岄小时候经常被不会带孩子的师尊放进去,后面须弥图里前前后后还添了山脉、木屋,也放养了一些灵兽。

不过岄从长大些许,就很久没有进去过了。

今日又是为何突然这样请求呢?

喻霖不太明白,可也被勾起了曾经的回忆,一挥手,两人就出现在山林间一座木屋之前。

“师尊。”岄看了看周围环境,牵着喻霖的手就往山上走,到了一片山林间较为平坦的空地,就画了个结界出来。

“作什么?”喻霖看着自家徒儿的后脑勺,轻声问他。多半又是要不顾伦理、要与他行那床笫之事了。

果然,岄脱下外衫,展平铺到了地上:“师尊,躺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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