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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1 / 2)

“和我结婚。”

德托忒斯突然对正在喝咖啡的他说道,他被呛了一下,俯身要去拿纸巾,却被德托忒斯抬起脸来。

这次的窒息感比以往来的快得多,他极力推开德托忒斯却无可奈何,咖啡不断从嘴角流出来。最终松开时,德托忒斯用舌舔去了他唇边和下颌处的咖啡。

迟相楚抽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衣领上的咖啡渍。

“……不,德托忒斯,”迟相楚没抬头,继续清理着污渍,“我暂时不打算,也不并想和你结婚。”

他觉得话说得太决绝,或许会被对方误会,又补了一句:“我还没做好成为你的人的准备。”

“到底是没做好,还是根本没做?”

“德托忒斯,你别这么想,”迟相楚起身,看着他严肃的样子,突然感觉有些陌生,“你明白的,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但是……”

“那你也明白,我不会和你讲条件吧?我做什么事,都是看心情来的,”德托忒斯上前抓住对方的领子,“你现在的眼神,是意外而恐惧的,我很喜欢,你太美了。”

迟相楚刚刚没注意到一股酒味,是德托忒斯最喜欢的一种威士忌。

“你喝醉了,德托忒斯,先去休息一下吧,我们过后再聊这事。”迟相楚抽身要去给他泡一壶醒酒茶,却又被他拉回来,摔在了地板上。

“我们先说清楚吧,”德托忒斯压在他身上,“你觉得你能跑到哪里?”

“我没有跑,德……”

“如果你觉得我们不需要结婚,那就别直呼我的名讳。”

“这又是什么话?”迟相楚是真地发觉他喝醉了,欲意起身又被强压了回去,只得顺从他,“那我应该称呼你什么?”

“按照契约关系,你应该称呼我主人。”

“好好好,y dear aster(我亲爱的主人),我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主人和狗是能平起平坐的?”

“不?不,等一下……”

德托忒斯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起身把他拽到了沙发上,又转而用手指探入他的嘴中,挑逗着他的舌。

迟相楚只能含糊吐出几个字,感受着下身被玩弄的触觉,一时大脑如同放空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木讷。

德托忒斯无疑是暴虐的独裁者,这也是迟相楚不能答应他的要求的原因之一。正是因为德托忒斯心情是他行为的决定因素,对于德托忒斯来说,他和迟相楚的恋爱时间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九牛一毛,他怕这是场对于他而言的快餐式恋爱,对于迟相楚而言,这是一场近乎生命的爱情。如果被抛弃,未婚的话还有余地喘息,而如果是真的结婚以后,他将永远在金色的囚笼与纠缠的爱意中挣扎。

再回过神,他已经是背朝着对方了。迟相楚还想解释什么,却在刚说出没一句话后,被德托忒斯狠狠把头按在沙发的抱枕上,憋得说不出话来。

“闭嘴。”

随即一股冰凉的流动感,在迟相楚的后穴里蔓延,而流过的地方,立马泛起了一阵火辣。迟相楚疼得叫出了声,眼泪也滴在了枕头上,德托忒斯依旧没什么情感波动,在他的屁股上拧出一个清晰的红印。酒不断蔓延,而刺痛感只增不减,迟相楚疼得抱住了抱枕,几乎快要把枕套抓烂。后穴灌满了威士忌,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酒香,在酒微微溢出来的时候,德托斯毫无犹豫地插了进去,弄得迟相楚又是一阵颤抖。

撞击感的痛觉与酒精的热辣几乎要把他疼晕过去,最终变作从嘴中和眼中流出的体液,伴随略带痛苦的喘息流到枕头上。这喘声也并非尽兴的,而是被德托忒斯把脸摁在抱枕上,被憋得难受的呜咽。淫水全部溶于酒精,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撞击中喷溅而出。在最后就要窒息而晕过去的时候,迟相楚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在还没反应过来时,第二口空气是德托忒斯口中的,他来不及吸气,只能迎接第二轮新的窒息。迟相楚哭得梨花带雨,卧蚕处带着水渍,连同脸上都染着一抹绯红。

德托忒斯确实喝醉了酒,如果是以往,他看到对方这幅脆弱的模样,肯定不会手软,但现在心底却莫名柔软了一点,力道不像之前这样霸道。

而迟相楚已经感觉不到了,下身几乎快要麻木,润滑剂一般的酒液溅到了他的裤子和衬衫上。连德托忒斯射在他的身体里都已经感受不到了,精液混在酒精里,从空洞的穴中流出来。

迟相楚忍着痛整理呼吸,起身时没站稳,扶着沙发才没摔倒。德托忒斯伸出了手,却被迟相楚甩开了。迟相楚低头不去看他,他不想透过德托忒斯的眼睛去看自己什么样。他单手整理自己的衣物,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厨房,泡了一壶醒酒茶。

他看了看时间,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递给倚在厨房门框处的德托忒斯。

两人一句话没说,德托忒斯接了茶后没喝,看着迟相楚的手,暗自思索着什么。他摩挲着杯口,在迟相楚的注视下一饮而尽,却有些困意。

“咪达唑仑

的药粉,我不敢给你用氟西泮。我去上班了。”

德托忒斯依旧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迟相楚从哪里得来的药,也没用魔法解决一切。在昏迷的前一刻,他被迟相楚稳稳抱住了。

“所以,做个好梦。晚安,我的爱人。”

迟相楚洗了个澡,给德托忒斯盖上了被子,在家里静静坐了一段时间,就来到了夜总会工作。

他今天非常不在状态,总是在想德托忒斯的事。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要和德托忒斯说清楚,逃避是没用的,永远都是。他这才想起来,德托忒斯为什么喝下那碗茶,他明知掺了药,却还是喝下,不仅仅是信任,他更想去看,迟相楚会怎么做这件事。迟相楚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德托忒斯更不是。

大概忙到了凌晨两点,他这才准备借口回去。“喂,你是这里的?”一个男人叫住了迟相楚。这是一间包间,他感觉有些不妙。

“是的先生……请问您需要来一杯白兰地吗?”

“长得不错。小子,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另外一个男人从右侧过来,捏着迟相楚的脸端详着。

“先生,我是有家室的人,”迟相楚挣脱开,他不愿意让除了德托忒斯的任何人这样摸他的脸,“我想我需要先离开一会。”

话音未落,那下属一脚踹在他小腿上,迟相楚跪在地板上,又生生挨了几个耳光。

“装你妈的纯情呢?在这工作的是有什么好东西?”

一开始的那人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下属安静,转而抬起迟相楚的下巴,“不着急,先喝杯酒。”

迟相楚只是瞥了一眼:“抱歉,我不喝除了爱人以外别人给的这种威士忌。”

旁边的下属接过那人的威士忌,三四个人上前控制住迟相楚,在挣扎中,迟相楚被迫喝下那杯酒,熟悉的酒味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让他只想作呕。一杯酒下肚,那些人也松开了手,迟相楚擦去嘴角的酒,只听对方又缓缓道:

“你在这能做什么?我可以给你一笔不菲的钱,或者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

“先生,您误会了,”迟相楚被对方的力道弄得有些说不清话,“来这里是我的个人兴趣,就算您给我再多东西,我也不会服从的。”

那人轻笑一声,笑声竟有些像是德托忒斯,让迟相楚更坚定了要回去解释清楚的信息。还没等说第二句话,那人摆了摆手。

随着一击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他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并不是跟他示意,而是在跟下属示意。

在醒来时,已经是在一辆货车上了。

德托忒斯向来睡眠很浅,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做了个梦。

梦中的场景很模糊,有声音,是海浪和风声,但他闻不到任何气味。德托忒斯走着,周围更像是灰色的,他被包围在一个灰色的空间里。

自己的衣着和平时不同,他穿着白西装,蓝色衬衫,很干净。

德托忒斯继续向前走,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只是一种莫名的驱动力在促使他不断向前。脚下很踏实,似乎是木板一类的材质。

他每走一步,两侧都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啜泣,又像是在痛苦地哀嚎。只是当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去看时,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继续走,忽然有人在他耳边说道。

“你当真不会后悔吗?”

德托忒斯没理会,那个声音也没再出现。他又走了几步,远处似乎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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