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霁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即使知张起灵完全可以应付的过来，他也不愿意袖手旁观。

“哥哥，那我们还会再见吗？”

张起灵没有回话，张家人的理智和张家族长身上背负的使命让他无法回答少年这个简简单单的问题。

他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所有的记忆开始于接任族长的那天，以后还会接受天授。

他甚至都不能同少年保证，次见面他能否还记得他。

程霁故作镇定的笑了笑，也没再开。

他对于张起灵来说，不过是认识不久的外人，是拿陨玉换来的一个同行需要保护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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