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张起灵能不说话绝对懒得多讲半句的，但程霁还是想无理取闹一，少年敛眸，让人看不到他藏在睫的神，语气中又带上一丝委屈：“怎么哥哥这么敷衍啊，你霸的很诶。”

“你不许我叫那个，不许我叫这个，怎么能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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