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慎的迟钝不同，商暮秋很锐，很早就发现他的意图，并且表达过拒绝。

那时候商暮秋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幼狼逐渐生长爪牙，养狼的人就要考虑怎么控制狼了，他的暗示没用，周二爷却是实实在在掌握生杀权柄的人，笑里藏刀地玩笑几句，商暮秋就得走不愿踏足的娼馆，跟里面的男女逢场作戏。

刘质轻笑盈盈看着商暮秋，说：“我后来有想过，我们后来决裂，是不是因为我错了那件事。”

那是江慎不清楚的一段故事，他看向商暮秋，发现商暮秋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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