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远说：“唐老师，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怎么样的人？”

“像。”

柔和而又澄净，澈而又清冽。永远、永远也不会被人抓到手中。这是因为足够冰冷，足够无。

唐周问他：“什么意思？”

江傅远笑着说：“能解死亡之渴，能除干涸之枯。”

他仅仅是这样说的。他并没有将其极致冷静、极致冷血、极致无说来。但事实也确实是，他能够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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