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不存在的人，不存在的故事，都很难被记住。」

「真的，我答应你，我会记住的。」

「妈妈相信你。那你也要记得，永远不要上比你更聪明狡诈的男人，他只会骗取你的心，利用你每一滴血，让你背负最可怕的罪，还会用他的文字，为他的一切歌功颂德。」

小女孩听着听着，滴滴噠掉落在她脸颊上，她诧异地摸向自己的乾乾的角，才发觉那是妈妈的泪。

「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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