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忏目光落上他倒在手中的白药丸，有几粒破碎裂开，轻轻一碾就成了粉末。有几粒却完好无损，顾时延扣药扣得厉害，瓶剧烈磕碰那几粒药药都安然无恙。

这瓶药的异样太明显了，顾时延却仿若浑然不知往嘴里塞，干吞咽。接着他长叹一气，叹息他贫瘠的一生。

“木已成舟，对你的亏欠无论我说什么、什么已经于事无补。”

这是顾时延生前留给秦忏的最后一句话。

秦忏抬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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