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珠。”

上次相见还是逞意的，连离去都是少年人的骄肆，却在一场重伤昏睡后，尽管人瘦地眉愈锋利些，可这般语气却极平和不过，让曦珠不由想起青坠那晚遇到时，他说的话。

她看着他薄白的脸，右侧额角有一小块疤的痕迹，抿直问：“你来什么？”

她的语调是冷的，但卫陵听着，却渐渐又笑起来。

他本来怯于这重来的一世，该以何面目见她。但此刻她对他的冷声，让他心里都畅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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