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好奇怪，”阮祺手指着衣角，“妖怪只是传说里的东西，是好是坏，我都不认识……郎君却是实实在在与我过日的，是好是坏，我自己能分辨。”

阮祺并不幻想，他只愿意相信切实存在的事，传说里的妖怪是虚假的，而清珞却是真实的。

所以究竟是蛇妖也好，其他也好，都不重要。

老者沉默良久，最终一声喟叹：“小君后通透，倒是老臣愚钝了。”

车厢安静，只能听见车外的烈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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