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旸，你自己说，傅铮那边，究竟是你自己贴上去的，还是傅铮迫你的？”

这句话，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了林旸的脸上，让他在明亮的灯光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无所遁形。

假话说了太多次，就连自己都信以为真。

顾昉继续说：“据我所知，当时你知傅铮收藏了楚袂的画作之后，便央求着家里人在傅铮面前举荐你。”

“而我们都清楚傅铮的为人和行事作风所以拒绝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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