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病房里一片明亮，也开了气，他却觉得冷得彻骨，黑得透底。

“好，”他低垂着，“江先生把我的东西扔了就好，左右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嗯？

江言疑惑，怎么突然是要走的意思。他都还没那些侮辱人的任务呢，怎么就要走了。

“为什么扔掉？”他这么想着，也便问了声。

“我们并没有换酒店。”江言又解释一句。

奕泽愣愣地看着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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