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抓的地方还很固定，就那片衣袖。

这会儿见他仍旧不松开，虞听晚回过身，放轻声音，跟他商量：

“我去给你喊太医，你先松开，好不好？”

谢临珩定定看着她。

手指动了动，将那被攥褶皱的袖放开。

他昏迷了太长时间，这会儿声音比以往虚弱很多，还有些沙哑。

“一直在这儿？”他问她。

虞听晚瞥了总算得到自由的衣袖，抬起，同他对视。

“你抓着不松，我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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