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命运真的会偏他一次。

他指尖落在她心。

看着她睛，问：“这里，现在有我了吗？”

她轻笑挑眉，“没有的话，我会回来找你吗？还是说，太殿觉得我是为了报救命之恩才以身相许？”

他话回得随意。

可尾音中，不难听认真。

“怕是后者。但我日夜祈祷，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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