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们这些倒霉蛋手里什么信息都没有。”齐信看着助理，“扬是你杀的吧。”不是疑问。

齐信的神没什么不正常，助理却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

齐信说：“接了扬的委托，就能很好制造单独和扬在一起的机会，当然，也可能是其他接了扬委托的人干的。”

“是我杀的。”助理说，到这地步，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你们很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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