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婆停住了，慢慢转身，隔着帷幔无声询问。谢时鸢不知她的姓名和过往，咙里暂时吐不话，沉默时身上透着一冷淡味。

哑婆却不介意，带着安抚意味似的，平静坐来，没有催促他。

过了片刻，谢时鸢才开，绪难辨：“我如今在府里也是孤身一人，婆婆若是不嫌弃，可以在我这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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