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宥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不带犹豫地说：“是我喜欢靳粒。”

曲昂在原地愣了半晌，不知该怎么安慰闫宥，于是拍拍他的肩膀。

这餐饭的后半段，两个人都没什么胃，有些不知味。曲昂对靳粒那帮同学骂骂咧咧很久，闫宥在一旁安静地听，没再发表什么看法，也没什么终于对朋友倾吐秘密的放松，只觉得心里面缠缠绕绕着更多，压得人不上气。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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