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哪有你这样对叛臣的？”殷无峥轻轻抚过凤栩的脸颊在他鼻尖轻轻一吻，借着咫尺间彼此吐息都纠缠在一起的亲密距离，轻声地说：“我是大霄的天，却是你一人的臣，阿栩，不要害怕。”

凤栩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殷无峥会说的话。

殷无峥说会是他一个人的臣。

殷无峥……在奉他为主。

凤栩咬了咬，缩在殷无峥怀里闷闷地“嗯”一声，又低低：“可为什么…殷无峥，人心会变得这样快么，你那时明明不喜欢我。”

他还是在害怕。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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