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上课的时间是挤来的，还有别的工作。

舒宓闭了闭，“……我没带纸。”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给她找纸巾去了。

过了会儿，又敲门。

她没锁门的，储行舟一拧门把就开了，然后门缝里递了来，“将就用。”

舒宓本来以为是纸巾，结果他给她递了个手帕？？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她无语。

男人倒是语调平平，“我总不能把课本撕了给你用。”

舒宓看着门缝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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