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枫看向考卷：“现在述你的答案。”

“这……”李毅跪身，“玄英君，我的确没有背来，带了小抄，但他也是看了我的小抄才答得一字不差。”

程洛枫又看向上官景宏：“将考卷给他，你来述。”

结果上官景宏竟当真一字不漏地背，之后程洛枫又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回答也是丝毫无差。

李毅只觉晴天霹雳，不可能，不可能有人的到。

程洛枫看向身旁的仙官：“李毅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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