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月隔了一段时间才回复：“是啊，本来新药都要试发行了，结果病人突然现排斥反应，一直耽搁到现在……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

沈亦说：“你的药应该确实有用。你现在还在研究他们突然发病的原因吗？那新药呢？还在用吗？”

贺文月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照实解答：“换了药更温和一的产品，但没完全停，来试药的志愿者身体状况你也知，彻底停药会很痛苦。”

沈亦说：“和他们商量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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