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渊生怕他误会，，补充：“是我脏。对不起。”

他没有什么能给陈元的了，所有隐瞒也都告诉，等于是把自己放到案板上，等待陈元大刀落，是杀是剐，全在陈元心了。

他脏，他不堪，他不配，他承认了。

顾星渊破罐破摔，引颈待戮。

他闭上不敢看，内心渴求陈元不要离开，但其实，他绝望知，两人怕是再也回不到从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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