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景意默默地听着，有些无奈，其实他对于证券公司也就是所谓的投行倒没那么执着。当初他曾经借着顾云的关系去体验过一段时间，那地方996绝对算福报了，工作度差给他整猝死，是绝不想再去第二次了。原本就是打算找个像样的上市公司干着就行，他也知导师也确确实实是有为他考虑，只是，对于顾云，他实在是……

见棠景意不说话，导师又安慰：“咱们实习的时间长，多尝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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