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是你妈找的。”

顾允之咽了唾沫，泪落，轻颤开:“是”

“是她的吗？”霍文清耷拉着整颗脑袋，看着地面。

好似刚才的问话不是从他中而。

“我”

“车祸后，肇事司机的家属账户上，平白无故多了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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