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不见，脸还是那张脸，白，漂亮，眉目灵动，狡黠可。气质却大变，颇有些猥琐，还学会察言观，懂得快速通过环境来捕捉有效信息。

这八年，在外应该是不好过的。

“我们互不相欠。”江饮突然。

她脚尖勾了凳坐到茶几边，两肘随意搭在膝，“互不相欠，这话是你跟我说的。”

决裂那晚，在江饮的小房间，昆妲可是对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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