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这样说：“于老师，刚刚你说什么来着？如果有人能在那两大压轴题上不扣分，就是你的失败？”

于任良抬起，鼻梁上的镜寒光一闪，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你失败了啊，我批到了一张卷，这两题答得非常完，一分都扣不了。”宋松有些得意地说，即使名字被封了起来，他也能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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